他这才明白自己拥有今天的一切,原来是因为自己的那个邻居束星北。
如今他又懵懂地被带到了这里,压根儿不清楚又是哪里出了错。
但是潜意识里,童子云知道肯定是束星北惹了麻烦。
沙廉在方舟上的这些日子过得也极为舒心,他隔三差五地往研究院跑,向张医生请教他的一些困惑。张医生倒也没有什么不耐,一一把自己的经验告诉了他,这让沙廉有如焕发第二春,研究药液更起劲了。
沙廉被李维民的人叫出了舱,又推搡着来到第20层中央的位置,还是一脸的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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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五个,都受过束星北的恩,如今方舟上已没有了束星北的容身之地,如果你们愿意指证束星北,说他狼子野心,届时再面对束星北时,痛骂他几句,我秉承船长令,可以放过你们,让你们继续留在方舟上生活。如果你们拒绝,即时起,可就要成为阶下囚或者掉脑袋。是死是活,全在你们的一念之间,”包千绝看着被推过来的五个人,脸上现出了狰狞。
这是投名状,他向赵尚志递交的投名状。
同样,这五个人想活命,也要向赵尚志递交投名状。
所有人,包括不远处的巡卫,全部将目光投到这五个人的脸上。
五个人听完包千绝的话,各自表情变幻,或惊愕,或迟疑,或茫然,一时间敞露无疑。
“你先来吧,”包千绝不想再等下去,指了指郑雅。
这两个女子一个娇艳,有如夏日白荷,亭亭独立,浑身散发着一种倾世的芬芳;一个冷傲,宛如经年不化的冰川,隔得再远,都能感受她身上那种冰寒之意。
束星北,可是好福气。可惜了。
包千绝不信她们会为了束星北赴死。蝼蚁尚且偷生,更何况正值青春年华貌美无双的女人呢。
“我?”郑雅忽然一笑。这一笑,有如暗室里的光亮,刹那照亮了每个人的心田。
“我还需要选择吗?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是束星北的老婆,你让我背叛我的丈夫,亏你还有脸来问,真是好大的脸,”郑雅说着,朝着包千绝啐了一口。
包千绝没有防备,被她啐了个正着,一张脸顿时垮了下来。
“你想死是吧?好,我成全你,”包千绝恨声不迭,他伸起衣袖擦干了脸上的唾液,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
“威胁我?不惧,大不了一死,”郑雅毫不畏色。
“行,我记下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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