霰弹枪指着船上的一个戴着眼镜穿着白大褂的年青人。
“说,你是什么人,从哪里来?”
“我是医生,是张民医生的助手。张民医生派我过来,有问题向沙廉请教,”那个年青人一点儿也不怯,推了推眼镜答道。
“沙廉?你们中间有谁知道吗?”负责巡逻的海鹰队小队长问道。
“名字好像有些熟悉,哦,我想起来了,沙廉,对,总教官的叔叔,现在正在医院那边,就是郑医生和陈医生那里,一个老头,”一个队员曾经在方舟上当过巡卫,他很快就想了起来。
“总教官的叔叔?”小队长犹豫了一下,“先把他扣押起来。你,去医院那边通知沙廉。”
“是,”记得沙廉的那个队员立即朝着医院那边跑了过去。
半个小时后,沙廉坐着一辆货车赶到了码头边。他看着那个戴眼镜的年轻人,茫然地看转了转黄色的眼珠。
“沙叔,他说他是张民医生派来的,有问题向你请教,”小队人赶紧走了过来。总教官的叔叔,不是他可以怠慢的。
“张民医生?”沙廉更是困惑了。他虽然上了年纪,不代表他糊涂。草叶岛是怎么被束星北控制的,沙廉非常清楚。
“是的。张民医生说他在研究院那边,非常期待沙先生过去,和他一同探讨一个血液方面的疑难。如果沙先生愿意的话,就和我走吧,”那个年青人非常有礼貌地说道。
沙廉喜欢钻研血液,他这一辈子都在鼓捣着,想配制出最为正确的药液,来激发人体潜能或者血脉。
对方又以张民医生为名头来请他,说沙廉不动心,那是不可能的。
不过沙廉还是拒绝了,“我蒙张民医生多次帮助,非常感谢他。如果张医生到草叶岛来,我一定非常欢迎他。”
让自己去公司那边,不可能。沙廉已被包千绝当过一次人质了,这一回,他再也不能给束星北添麻烦。
“哦,是这样啊?”那个年青人笑了。他随手取下了眼镜,双手如电而出,将两个举枪对准着他的两个队员一揪,两人便不受控制了,被那个年青人拿捏得死死的。
砰的一下,两人的脑袋撞到了一起,一起晕了过去。
“不好,”海鹰队小队长立即意识到不对劲了,“快,开枪。”
他的声音未落,那个年青人手中白光一闪,一把匕首便扎中了海鹰队小队长的脖子,直穿而过。
小队长手指着那个年青人,惊疑地说了一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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