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过来了吗?”马求全哈哈大笑,厉真也是客气地邀请承九入内奉茶。
“你怎么还不进来?”承九一步迈进大伞之内,看到况天一居然没有进来,他勃然大怒。
“承先生,我只做堂主交待我的事情,恕不奉陪了,”况天一说着,转身疾步离去。
“你,胆敢拂我的面子?况天一,你好大的狗胆!”承九呛啷一声,将腰间的长剑拔了出来。
“承先生息怒,承先生息怒,既然凌堂主有交待,还是让他离开吧。等他看到了姓束的小子死了,到时候怎么选择,还不是再清楚不过的事儿了吗?”马求全眼神闪动,故意装作阻止承九的模样。
“可不是吗?所谓不见棺材不掉泪。你不看姓束的吓破了胆,到现在都不敢露面吗?”厉真也开口说道。
这边一唱一合,把束星北得说一文不值,好像涂观山已经取得了挑战的胜利似的。
然而一道讥诮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是谁说我吓破了胆,不敢露面啊?本领不大,谱儿摆得倒不小。”
“谁?是谁?”大伞下的众人一声声厉喝起来。一直没有说话的涂观山也抬起了头,朝着发声的方向看了过去。
明亮的阳光下,一道修长的身影由山下一步一步拾级而上。他身高足有一米八,眉目清秀,一张帅气的面庞有如刀削斧砍一般棱角分明。一套青布棉衫,黑发飘曳,左手轻摆,右手则按在腰间佩刀的刀柄上。
如果不是他嘴角浅含讥诮,大伞下的众人一准会夸赞一句好帅的男儿,好年青的汉子。
“你是谁?”夜游明心里有猜测,却仍然发声问道。
“你们等的,不就是我吗?”来人自然是束星北。他带着黄天赐和邝月余两人,早就乘蜂鸟赶到了这边,只不过他们一直是在山谷之中。谷间薄雾遮挡了他们的身影,没有人会想到山谷之中还藏有人在。
这些人不知道束星北早已达到,而拥有金甲虫的束星北不但知道这些眼高过顶的人到了,还将他们的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什么,他是束星北?这么年轻?”厉真愣住了。
“就是他能在短短时间内闯下了偌大的名头?”马求全也不相信。
“是他,他居然没有易容出现,”承星自然是认识束星北的。事实上,他也没有真正见过束星北的真容,以前在外海的时候,束星北总是戴着金色面具。据他妹妹承小宁所说,束星北脸上的烙印奇迹般地好了,加上杀死牛高义的那幅肖像画,让承星确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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