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星北看在眼里,微微点头。
“停,”他叫停了两人,向邝月余伸手要过长棍,向黄天赐说道:“刚才应变得不错,就是中间有一个停顿过程。等你把停顿过程消除,招式变成自发行为,你就能赢了。”
“自发行为?”不仅是黄天赐,其他人也都在认真思索。
“对,所谓自发行为,就是想攻哪里,手就攻向哪里,减少中间思考的过程,”束星北说着,“天赐,你向我出招。”
“好嘞,”黄天赐哇哇一阵乱叫,“能找到打总教官的机会,可不容易啊,我得珍惜。嘿嘿。”
他说着,一棍捅向束星北的前胸。
束星北身子一侧,手中的长棍挑向黄天赐的右腿。黄天赐一惊,下意识地往后一让,束星北的刀趁势扬起,又削向他的手腕。
黄天赐想用长棍来迎,哪里还能做到,只得再次后退,束星北手中的棍子又滑向了他的前胸。
黄天赐再想退,他的脚步已乱了,差点摔倒。而此时束星北的棍尖已抵在他的胸口。
“哇,太快了啊,”黄天赐一声怪叫,惹得众人哈哈大笑。大笑之余,一个个对束星北神鬼莫测的刀法折服不已。
总教官不愧是总教官。与人对敌时,如果使出像总教官这样的刀法,越阶而战也不是难事儿吧。
黄天赐怪叫之后,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咋了?”邝月余想过来拉黄天赐一把,却被叶正伸手拦住了。
“别动他,他有了自己的感悟。”
束星北看了黄天赐一眼,只见那家伙双目紧闭,整个人似乎地沉浸在某种意境之中,沉迷而不能自拔。
“都站开点,不要干扰了他,”束星北清楚地知道这时候的感悟对黄天赐无比重要。佛家经书中所云醍醐灌顶,顿悟之谓,指的就是这种情形。
一干人等谁也没有说话,都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刚才束星北和黄天赐过招,对其他人来说,也有触发,只是没有黄天赐来得那么深刻而已。
足足过了十分多钟,黄天赐才从顿悟中醒转过来。
“咦,大家都像哑巴了似的,怎么回事儿?是不是总教官让你们当媒婆啊?都是大老爷们儿,当媒婆可是不够格哦,”黄天赐又开始贫了起来。
叶正瞪了他一眼,朝着屋子后方呶了呶嘴。
黄天赐朝那里看了看,顿时头皮发麻,眼珠儿一转,三步并作两步跑向了束星北,“总教官,您还没有走呐。我正琢磨着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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