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答白马探的问题之前,唐泽先慢条斯理地整理好了袖口。
听完白马探讲述完自己为什么会回来日本之后,他就猜到这家伙会有此一问了。
从他的行事风格上看,除了自信与自我,之外,白马探从来都是个喜欢掌握主动权的家伙,绝不可能被动地接受别人安排好的剧本或设定,会接受这个综艺,真正的理由说不定是在这里。
会提出这个问题,说明他已经基本认定唐泽就是那对夫妇的儿子,过来的目的其实非常明确。
“——你从一开始就知道,这是我策划的综艺了吧。”答非所问的,唐泽先说了一句,用以抢夺回一些谈话的主动权,“不过,不愧是警视总监的儿子,反应的速度就是快。”
这是在暗讽他利用警务系统的便利,调查唐泽的个人信息了。
白马探笑了笑,没有被他夹枪带棒的话激怒:“确实是走了一些捷径,但我相信,没有辅助我一样可以非常快地锁定身份,这只是在节省一些时间。唐泽一川和唐泽蕾欧娜女士虽然在欧洲名声不显,但他们曾经是日本医学界很有名的神经外科医生,我锁定他们的身份只是时间问题。”
这就是在变相承认自己在船上说的那个“故事”的主人公正是唐泽夫妇,同样也是在变相地表示,明智吾郎是应该明确知道这一信息的。
“那你不是应该已经有了自己的结论吗?来找我,是为了对答案?”唐泽脸上的表情没有分毫变化,似乎对他提出的两个名字不为所动,还恰到好处地流露出了一些困惑,仿佛真的在疑问白马探为什么会突然来找自己一样。
“初步的结论,确实有一点。”白马探走到甲板边,倚靠着栏杆,冲着船外翻涌的海浪,感慨一般说着,“因此,我才格外疑问你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家伙。‘来自美国的天才少年’?可能是我孤陋寡闻了吧,没有发现多少痕迹呢。”
唐泽瞥了一眼他的背影,走到了他的身边,同样看向船外的大海:“你是在担心,我会威胁到唐泽的安全?又或者,你觉得,那些事情与我有关?”
这是一个模棱两可的说法,没有明确点出自己是在指什么,但白马探显然是听明白了的。
“奇怪,实在是太奇怪了。”白马探没有看他,仿佛自言自语一般低声说,“我的推理没有什么大问题,这家人的生命安全都受到了严重威胁。就在唐泽夫妇死于北欧不久,唐泽昭就因为与人发生冲突致人伤残而入狱。之后的记录,实在是太奇怪了。没有羁押期间的报告,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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