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不能有心情不好的时候吗?”
“就你老惯着他才把他惯成了这样。”时林心里压着气,语气也不太善,“也不看看人都被你惯成了什么样。”
自从时漾不在以后,时林面对丁秀丽就硬气了许多,也不知道是不是时漾的出事让他后悔和深觉亏欠了。
但丁秀丽到底是强势惯了的人,一看时林还敢拔高音量回嘴,音量也跟着拔高:“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什么叫惯成这样,是哪样,你倒是说清楚,我儿子现在是哪样……”
“行了,都别吵了。”
时飞心烦气躁地再次重重摔筷。
丁秀丽的尖嗓门一下停了下来,闭了嘴,看了看时飞,没再说话。
时林也黑着脸不说话。
钟宁对这些场景早已习以为常,她没有加入战局,只是依然平静地照顾着孩子吃饭。
倒是时飞看不顺眼了,没好脸色地对钟宁道了声:“那么大个孩子了,饭还不会自己吃吗?你就惯着她。”
钟宁放下筷子,扭头看他:“你有病吧,不知道在外面受了什么窝囊气,就只会把气撒给家人?都多少天了,一天天拉着张长脸,谁欠你呢?”
时飞抿了抿唇,倒是被骂得闭了嘴。
钟宁没和他置气,只是心平气和问他:“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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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秀丽和时林也不由看向时飞。
时林依然黑着张脸。
丁秀丽已经担心开了口:“是啊,有什么事说出来,一家人一起商量,别自己一个人扛着。”
“他什么时候扛过事了?”时林还是忍不住回怼了一句,“除了净会给漾漾找事,什么时候扛过事了……”
“你闭嘴!”
丁秀丽一个冷脸下来,狠狠剐了时林一眼,“人都死多久了,没事你提她做什么?再说了,飞飞什么时候给那死丫头找过事了?”
时林:“怎么没有?当初她在傅家过得好好的,你们非得三天两头去麻烦人家傅家,逼得她只能离婚……”
丁秀丽:“她离婚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她自己脾气倔不会讨婆婆老公欢心,明明是乌鸦飞上枝头不收敛着点还要装清高,才把自己作离婚的,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人家傅家可没在意我们要这三瓜俩枣的。”
时林:“怎么不在意?娘家人三天两头上门讨要好处谁想要这样的穷亲戚……”
“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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