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六德考虑周到,在旁边多加了一把椅子,但是谢遥臣没用,他就和魏洵挨在一起,方便靠他怀里睡觉。
魏洵也随他,这人困成这样,能拉过来不容易,先哄着些吧。
谢遥臣也果然没辜负自己挑的位置,才刚坐下,就睡过去了。
下边山呼万岁的声音都没能让他动弹一下。
这让魏洵哭笑不得。
不过很快,谢遥臣就清醒过来了,因为他听见有人弹劾定国公府。
站出来的人是梁御史,这人和定国公府素来有些旧怨。
也没多复杂,说起来就是这位梁御史有个独子,结果是个断袖,喜欢的还是谢遥臣,整天闹着不愿意娶妻,要和谢遥臣在一起。
梁御史气死了,觉得是谢遥臣带坏了他儿子,还曾经找上定国公府讨要说法,结果差点被脾气暴躁的定国公把腿给打断。
从此这人就恨上了定国公府,时不时就要跳出来找点麻烦。
这次又不知道在哪找到点捕风捉影的所谓证据,迫不及待又出来弹劾了。
“陛下!臣要弹劾定国公教子不严,他家幼子欺男霸女、无恶不作,他家长子弄虚作假,沽名钓誉——”
谢遥臣一下子坐直了。
“这老头闲的?”
他欺的哪个男,霸的哪个女,又作的什么恶?
再说他大哥,先不说他大哥不是那种人,就算真沽名钓誉,他又管得着吗?这也是能弹劾的?
他扭头问魏洵:“你是不是钱太多了,这种人也给他俸禄?”
魏洵笑笑,“再听听。”
谢遥臣再听,就听梁御史话音急转直下,竟然怀疑起谢照当初参加科考,是否徇私舞弊来!
“臣得到一本谢世子的诗集,还说是原稿,打开却发现里面竟然有许多都是臣一个远房小辈的作品!”
“臣那远房小辈写诗的时候,臣是亲眼见着的,还勉励过他几句,怎么这诗突然就成了谢世子的了?”
“臣怀疑谢世子是花钱买了别人的稿件,又装作自己的!”
“但众所周知,谢世子几年前破例参加科举,虽然得的是探花,陛下却赞他有状元之才,这样一个人,需要买别人的诗充作自己的吗?”
“所以臣怀疑,谢世子当初的科考成绩,恐怕有弄虚作假之嫌,怕暴露自己的真实本事,才需要在外头买诗来充门面!”
“请陛下严查!”
梁御史这一手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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