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芳第二天就去回绝了王婶子。
这让王婶子不太高兴,女方那边是她亲戚,条件是十分不错的。
要不是姑娘实在喜欢贺砚山,两人其实有些不相配,毕竟贺砚山都二十四了。
秦芳没法子,只能含糊说道:“我们也不是对姑娘有什么意见,实在是我们家配不上,砚山以后也不打算结婚了,婶子别再费心给他张罗。”
这话是贺砚山要求说的,秦芳本来想着她儿子都这样了,当然得好好瞒着,说出去不是让人瞧不起吗?
但贺砚山却不在意这些,恨不得这些媒婆赶紧知道。
不然没了这个姑娘,还会有下一个姑娘的,没个消停。
毕竟他这个年纪了,盯着他的人不少。
秦芳说得隐晦,但王婶子听懂了,有些诧异。
她和林家有些亲,之后和林杨的母亲刘文菊说起来,就惋惜道:“砚山那大小伙子,看着身体很强健啊,谁知道竟然有毛病,真是可惜了……”
刘文菊惊讶:“什么毛病?”
“不清楚,但秦芳说是不打算娶媳妇了,这么严重,大概是下边……啧啧,恐怕毛病还不小。”
不过两天,村里就都知道贺砚山不行了。
谢遥臣出去转悠时无意间听见,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001:“我证明,他明明行得很!我昨晚都快在外边待到天亮了!”
徐京墨听说了,骂道:“他疯了吧!”
不结婚就算了,还自损到这个地步,让人嘲笑?
贺砚山却淡定得很,出门遇到有人开玩笑、嘲笑,被人拍拍肩膀,投以同情的眼神,他都淡然以对。
说就说吧,他媳妇知道他的厉害就行了。
晚上他抱着谢遥臣,呼吸粗重地吻他,“媳妇,没人要和我结婚了,我和你一辈子。”
谢遥臣:“……不一定。”
贺砚山放心太早了。
他想到了原剧情。
林家。
“什么?春花和贺砚山?”
林杨的父亲林老三才进家门,就被妻子的话给惊住了。
刘文菊说:“是啊!春花年前死了男人,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都要过不下去了。我姐托我给她再找一个,也不求条件多好,能养活她娘仨就行,贺砚山不正刚好合适!”
刘文菊说的,是她外甥女,全名叫吴春花,之前结过一次婚,但命不好,去年她男人出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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