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谢遥臣正在给贺奶奶煎药,贺砚山在旁边给他烧火。
听到动静,谢遥臣抬头往外面看了一眼,手里的蒲扇敲了贺砚山一下,“收收,火太大了。”
贺砚山照做,没把外面刘文菊的声音放在心上,见两个小的不在这,就凑近些,小声和谢遥臣打报告说:“媳妇,我想亲一下。”
“……一天天的除了这个你还知道什么?”
有过更亲密的接触后,贺砚山一天天的就跟吃了药一样。
不过嘴上这样说,谢遥臣还是主动挨过去,亲了他一下。
这时候外面,刘文菊已经开始说明来意——
“……我那外甥女,春花,你也知道的,她现在不是待在家里嘛,觉得你家砚山很不错,你看这边要是有时间的话,就让两人见见。”
贺砚山心头的绮念立马就没了,他皱眉看向外面。
谢遥臣在他耳边,“看吧,我就说,你放心太早了。”
外边秦芳也愣住了,“春花?可我记得她不是……”
“是嫁了,但她男人不是没了嘛。”
“嫂子!”秦芳不太高兴,“我们家砚山比春花还小好几岁呢,春花好像都快三十了?而且我没记错的话,她还带着两个孩子。”
刘文菊就说:“我这也是为你们着想——”
她往外看看,稍稍压低了声音,“砚山不是不能生?那这两个娃不就是现成白送他的?”
贺砚山:“……”
谢遥臣:“……”
他扭头和贺砚山说:“你要当爹了。”
贺砚山气恼地咬他嘴巴。
当什么爹,除非谢遥臣能生,不然他这辈子都不给人当爹!
“总之我是诚心的,你们家砚山什么个情况你自己也清楚,配我们春花他不亏还赚了!”
刘文菊走了。
她的态度让秦芳很是不悦。
什么叫不亏还赚了?她儿子有那么差吗?
但回头看见贺砚山,她又忍不住犹豫起来。
她现在也不求什么了,只希望儿子身边能有个知冷知热的人。
但贺砚山不行了,一般姑娘哪里肯嫁,势必就要降低标准……
“砚山……”
“妈,我不结婚。”贺砚山先一步说,同时他意识到了之前的疏漏,这时候补充道——
“其实我有心上人了,他也不嫌弃我,只是现在不方便和家里说。你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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