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地,贺砚山看着泥土地上一个接一个的小脚印,手上一抖,站住了。
林杨那些奇怪的话,不期然又出现在脑海。
谢遥臣回头,奇怪地看他,“吃饭了,你还傻站在那干什么呢?”
煤油灯光线昏黄,映照出谢遥臣一张好看得不像真人、仿佛从画里出来的脸。
贺砚山努力压下过快的心跳,强作镇定地走过去,“来了。”
当天晚上,谢遥臣发现贺砚山跟疯了似的,干什么都很用力,完事后把他搂怀里那力道,都恨不得把他腰给勒断。
他上手就在男人腰上不轻不重拧了一把,“你干什么?想弄死我啊?”
贺砚山不说话,低下头,在黑暗里亲他,呼吸炽热。
觉得他今晚上怪怪的,不过谢遥臣困了,没多会儿就睡过去,也忘了问。
贺砚山却一夜无眠,他抱着怀中的人,睁眼到天亮。
第二天贺砚山继续昨天的,在门槛上挖了个洞,做了扇小门。
秦芳叫他,他回了那边一趟。
家里一只公鸡和别的鸡打架,被啄伤了,看着情况有点不好,秦芳怕死了,于是直接给宰了。
她和贺砚山说:“你去叫叫小臣,等会儿来这边吃饭。”
贺砚山犹豫了下,“不用了吧,我和他自己吃就行。”
秦芳看儿子一眼,再次觉得怪怪的。
之前贺砚山说是怕谢遥臣一个人胆子小,所以陪着去那边住,说起来两人好像才熟悉没多久,怎么关系就这么好了?
才过去住这么点时间,贺砚山说起话来,就好像和谢遥臣成了一家一样。
还有她之前过去送东西,看见他竟然在给谢遥臣洗衣服……
秦芳走着神,在切菜。
“妈?还有事吗?没有我就先回去了。”
秦芳抬头,“既然不过来,那你等等带点鸡肉过去,你们按照自己喜欢的口味自己做吧。还有这碗鸡血也拿过去,我记得你喜欢吃。”
贺砚山点头。
却忽然想到什么,“这是公鸡?”
“是啊。”秦芳觉得她儿子今天怎么跟傻了似的,“就我们家那只大红公鸡啊。”
贺砚山立即缩回手,“这鸡血我就不要了,我带点肉过去就行。”
大红公鸡,这鸡血是不是克鬼啊……
别把他媳妇给吓到了。
当然他并不知道他媳妇是个什么东西,只是往这个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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