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锁坏了,我不小心看到了里面的东西。”谢蕾和他道歉,“大哥帮忙换锁,应该也看见了。”
谢遥臣点点头,没说什么。
这就难怪两人会知道了。
铁盒子谢遥臣没打开,想了想,他找了一块墓地,立了一块墓碑,然后将盒子埋了。
对于他的奇怪行为,贺砚山没发表任何看法,只是之后提起徐京墨,他不会动不动就吃醋了。
谢遥臣知道他恐怕是猜到、或者确定了什么。
他以为从此之后贺砚山应该不会像之前一样时时充满紧迫感了,但没想到,贺砚山更拼了。
谢遥臣见了忍不住担心,这把人累出个好歹来怎么办,忍不住劝贺砚山。
但贺砚山只摇头,说:“我有分寸的。”
他不知道,半夜时分,他沉沉睡去,贺砚山温柔描摹他的眉眼,心里不止一次在想,自己撞了大运似的,让这样一个人,来到他的身边。
他怎么能不好好努力。
没有足够的实力,他总是没法安心。
靠着一股拼劲,贺砚山三十来岁就达到了自己的第一个目标,名字几乎家喻户晓。
但他知道这还不够,此时的谢遥臣身份更是不同以往了,他还要继续追随爱人的脚步。
僵持这么多年,见贺砚山不再是以往的无名小卒,见谢遥臣的身份已经不是家里能够左右,见两人即使到了这时候,也依旧坚守当年那份感情,谢辉终于妥协了,打电话骂骂咧咧问谢遥臣怎么还不带人回家吃饭,是不是要等他入土了才回。
谢遥臣被老头子搞得哭笑不得。
而这时候,贺家一家子也被贺砚山接到了身边,贺奶奶年纪大了,但有谢遥臣时常开方子给她调理,身体还算健康和硬朗。
这么多年过去,两家人终于正式见面。
秦芳不太习惯城里的生活,时不时要回青山村一趟,回来就和谢遥臣他们说起村里的人,其中说得最多的自然是林杨,每每提起都忍不住要叹气。
林杨拥有后世的知识,政策放开后,自然第一时间想要进城做生意,但每次提起都被家里人阻拦。
林老三和刘文菊大字不识一个,对别人口中说的政策持怀疑态度,固执认为那就是投机倒把,不能干,因此强硬管着林杨不许他掺和。
除了林老三和刘文菊,马七妹也拖着林杨不许他进城,什么发大财,她没那个心,林家条件好,当前的生活她已经很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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