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将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曹楠的脸色顿时隐隐发白,说:“该不会真是冯德亮从棺材里爬出来了吧?”
“去看看再说!”我说。
这件事一定要弄清楚,如果是冯德亮干的,今天拼了命都要把它烧灭,否则下一个就是我。
之后我们火速赶往冯犟头家,到的时候警察已经拉好的警戒线,冯犟头的大儿子两口子哭的死去活来,冯大牛站在一旁,脸色铁青铁青;被咬死的正是他刚娶过门没多久的媳妇。
冯犟头红着眼睛骂骂咧咧,一会儿骂大儿子哭丧,一会儿又骂天杀的村里进狼了,让公安别查了,赶紧去打狼。
这让我更加疑惑,冯犟头的表现已经完全不是不对劲,而是离谱了。
趁着人群阻挡,我和曹楠去了隔离的凶案现场,那是一个茅厕旁边,尸体已经盖上了白布,只能看到一双白色的绣花鞋,几个公安守在旁边,不让村民靠近。
“来晚了。”我皱眉。
“没事,我有熟人。”曹楠小声道,然后朝当中一个比较年轻的公安招手。
那公安看见他,居然走了过来。曹楠立刻把他拉到一边,递上一根烟,问:“祁哥,啥情况啊?”
我脑海电光火闪想起来了,这人叫祁建,曹楠以前和我提过几次,说他和派出所一个公安挺熟的,肯定就是他了。
祁建不是农家子弟,皮肤挺白净,不高不矮,面相挺耐看,他小声对曹楠说:“伤口在脖子的颈动脉上,应该是被什么东西咬了,只是奇怪的是地上只有很少的血迹。”
“不会是吸血吧?”我本能的脱口而出,颈动脉被咬破,血是直飙的,如果只有少量血迹的话,只能这样解释了。
祁建听了微微皱眉,递給曹楠一个询问的眼神,曹楠立刻介绍我,“这是我兄弟孟磊,就是昨天我报案的当事人。”
我打了声招呼,祁建微微点头,对我说:“既然你没事了,那一会儿去所里做个笔录消案吧。”
我本想说陈老根还没回来的,但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因为陈老根的事公安解决不了。只是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去找谁?没人指点的话,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等祁建离开后,我看向冯犟头,心想着要不要过去。
看了看现场的四五个公安,我心里有了底,冯犟头再不讲理也不敢把我怎么样,于是便走了过去。
冯犟头看见我,冷着脸:“你竟然回来了,陈老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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