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上门取件,一切正常。
接着,时间推移到冯德亮自杀前第四天,他突然翘班了,直到下班都没见到人,反倒是深夜冒出来了,手上提了一个长箱子。
我立刻暂停,那箱子赫然便是装红衣娃娃的琴盒,他是被冯德亮亲自提回来的,而且是在深更半夜。我特地注意了一下时间点,正好十二点多几分钟。
“就是这个?”黄毛问我。
我点头,一头大一头小,很好辨认,之后将视频以正常速率继续;只见冯德亮将包好的琴盒放到办公室的最里面,他来回踱步,显得焦躁不安,时不时去抹头上的汗,看起来还很紧张的样子。
这种情况足足持续了一个多小时他才关门离去。
第二天九点他迟到一个小时上班,有人的时候他就忙活,没人的时候他的视线总往琴盒看,似乎在犹疑着什么,却一直没有行动。
终于,时间推进到了我收到琴盒的那天。
冯德亮手里比平常多了一个黑色的纸袋子,还不自觉瞟了监控一眼,明显有些心虚和紧张,将纸袋子放进抽屉上了锁。
紧接着就见他取出一张邮寄单放进打印机,打印出来之后拿起黑色的记号笔涂抹起来。
我有些吃惊,原来那张寄件人面单不只是涂抹的,还是完全伪造的。最后他便将面单贴在琴盒包装纸上面,提着琴盒出门,时间正好对上他给我派件的点。
我将视频暂停。
这个琴盒自己没猜错,真的冯德亮寄给我的,只是问题是,他又是从哪里得来的?他伪造快递面单就是为了洗脱自己的嫌疑,让我误以为这东西是外面的人寄给我的?
问题来了,为什么偏偏选中我?他之前在犹豫什么?
我想不通,也没有任何线索,于是带着问题将视频继续。
冯德亮给我派完件很快就回到了办公室,呆呆的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开锁拉开抽屉,拿出那个黑色的纸袋子,从里面拿出一块黑黢黢还带点绿色的东西,似乎准备带走。但接着又停住了,迟疑一下将东西又放了回去,关上抽屉上锁,离开。
这一离开又是一个白天没上班,直到午夜时分他才回来。
我们三人全神贯注,因为这个时间点正是冯德亮的死亡时间。
他在椅子上坐了几分钟,再次开锁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那个黑黢黢带点绿的东西出门。
刚走到门口,他突然一个踉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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