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理由。
或许,是它的眼神太过拟人了!
就在我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它把脸转了回去,张开翅膀一扇,身子顿时笔直冲天一下就消失了,一丁点声音都没有。
见此,我大松了一口气,这东西虽然没有表现出对我的敌意,但总让人感觉不舒服,渗得慌。
……
睡了一夜,第二天早上我喂过银眼山魈之后,点着手指头算了一下。发现红衣女已经有六七天没来了,按照以前的规律,再有个三四天她就该来了。
所以,自己也该提前准备一下了,去买安眠药。
她身上的体香越来越浓,对我的诱惑力越来越强,这样下去自己肯定会撑不住变成禽兽的,所以必须想点招。
黄毛给的泻火偏方我直接排除了,太凉了。所以只剩一个选项,服用安眠药顶。这样就能避免禁不住诱惑而万劫不复。
于是我立刻赶往卫生院。
今天双休,卫生院值班表上只有一个值班的女医生在,叫魏晓敏,找到她的时候,她正在消毒室给一个做过手术的病人拆线换药。
“魏姐。忙着呢。”
我笑着打招呼,卫生院一共就三个医生,都熟。没办法,以前爱打架,不是我送别人来。就是别人送我来,一来二去想不熟都难。
上一次是红衣女出现的第二天,自己被吸的脸色发黑以为生病了,来看医生,就是她接诊的我。
魏晓敏笑笑。道:“哟,孟老板,你今天是头疼脑热呢,还是把别人打了,又或者,你被别人打了?”
“没有没有,就是晚上睡不着觉,想让您给开点安眠药试试。”我急忙摆手。
“安眠药副作用挺大啊,而且我看你眼睛没什么血丝,不像没睡好的样子呀。”魏晓敏四十多岁,虽然受条件所限看不了什么大病,但察言观色的经验却非常丰富。
我只能撒谎,“我是前天晚上没睡着,熬到昨晚才睡了半宿,魏姐您给帮帮忙呗。”红衣女的事情根本不可能往外说。
魏晓敏就是顺嘴说一句,没深究了,说:“行,等我换完药给你开几片。”
我连忙道谢,在一旁静静的等待着。
无所事事,我便左看看又看看。忽然一低头,发现旁边的垃圾桶下面,竟有一些红色颗粒状东西。
细细一看我愣住了,是生锈的铁砂!
打鸟的铁砂,鸟铳专用!
我心中顿时泛起惊涛骇浪,这里是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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