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
我点头,上次自己和曹楠守在金棺旁边,就是天亮才出去的,结果一下子转移到了山上。
但愿这次别太远。
很快,黄毛的念语起了效果,周围的一切缓缓如同水纹一样消失不见,前面出现了一条河,脚下是一条路,更远的地方,隐隐绰绰出现了几排房屋。
赫然是圩场外面一点的河边大路上。
且这个位置,正是半个月前乌龟驮着血棺被拉上来,又消失的地方,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有某种关联。
胡来愣了愣,黄毛也有些诧异,但没说什么,扶着我去了卫生院。
卫生院的值班医生是相熟的魏晓敏,一看我腰上的伤口吓了一跳,道:“你这差点伤到骨头了,大半夜的,怎么弄的?”
“被狼狗抓伤的。”我只能撒谎,魏晓敏只是个普通人,要说是鬼抓伤的,信不信在其次,吓到她就不好了。
上次抓被自己轰了一铳的贺景阳,还多亏了她提供的线索,否则恐怕到现在都不知道是谁。
贺景阳现在应该是和贺老幺以及陈老根在一起,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还是不肯回乡,包括麻姑也是。
本地土生土长的法事行人都离的远远的,还有曹楠的奶奶,也在县城疗养,里面恐怕也有逃离的成分。
“那你二十四小时之内可得去打一针疫苗,别感染狂犬病了。”魏晓敏道。
我应下,魏晓敏让我坐稳,稍稍清洗了一下伤口后,便开始给我上麻药缝针。
我趴在桌子上咬着牙根挨痛,突然看见桌上有一张病历登记表,第二行赫然写着一个熟悉的名字:马柳兰。
这是麻姑的大名,在金盆乡的方言中马和麻两个字音类似,所以马柳兰才会得一个麻姑的外号。
她是金盆乡的媒婆,自己和徐娇娇定亲,就是她保媒拉纤促成的。
为这事,我心里一直不爽快,要不是诡事缠身真想打上门去问问她,是不是见财起意,成心的。
她就算不知道徐娇娇的背景,也应该对她的品行有所了解,在我面前把她夸的跟一朵花似的,让我人财两空。
“麻姑什么时候回来过?”我问道,这张病历登记表明显是刚写下不久的。
麻姑和陈老根一样不肯回乡,怎么突然跑回来了?
“前天吧。”魏晓敏随口回道。
“她生病了?”我追问,这个节点并不平静,麻姑不应该回乡的才对。难道她知道自己和曹楠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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