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
他踉踉跄跄的试图寻找房间的出口,可徒有四壁,狭小的空间内所有的东西都一览无遗,可就是没有门!
这是怎么回事!没有门自己怎么进来的,或者说自己被人弄进来!
对了,窗户!这里与外界唯一的联系便只有窗户!自己要想逃出去唯有那里不可!
陆少贞小心翼翼地踩着血迹斑斑的旧木桌,剥落的油漆发出咔嚓咔嚓的轻响,他仔细检查了窗户的构造,最后无奈的接受了现实——窗户是被人焊死的,那边框缝隙以及轴承部位都被铁水密封!
看来有人将自己从窗户扔在这里,而后便将这个空间彻彻底底的变成密室了。
等等!有些不对劲!
这个窗户焊死的部位是在内侧!也就是说要想焊到这种程度非得同样在屋内不可!
冷汗立马从陆少贞的脑门子上面流淌下来,极度的惊悚让他的头脑清醒几分,他紧紧皱着眉头再度检查,最后不得不接受了这个匪夷所思的事实!
啪嗒!
水滴滴落在木屑上的轻微叮咚声在极度寂静的房间内格外刺耳,陆少贞好似受惊的兔子遽然抬头,只见天花板上渗透出来的血水竟然逐渐增多以至于凝聚成滴而掉落,邪意凛然的气息好似沾满粘稠墨汁的食人花盘伸出蠕动的触角将他的心脏包裹,陆少贞感到万分惊恐。
一滴,两滴,浓郁的压力好似要将心脏握碎,陆少贞惊恐地紧紧贴着墙往后退。
可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血不会因为害怕就不流,陆少贞努力克制自己的恐惧,转而寻找其他出路。
刻骨的勇气都是在极度恐惧的时刻焕发,陆少贞再度将目光转向屋内,诸多蛛丝马迹虽然在细心的观察下并不隐秘,可彼此之间的联系却是羚羊挂角无迹可寻,因为你完全不会明白,床头上的那个小熊娃娃,为何会被拼接上鱼鳍般的四肢,你更不会明白,****下压着的发黄的白纸,为何好似浸油般呈现半透明状态。
陆少贞颤颤巍巍地拿起那张纸,纸上没有任何的字迹,可就在他不以为意就要将注意力转向其他物品的时候,窗外的猩红光线打到纸张上。
咦?这是什么?
只见油纸上浮现出潦草的字迹,虽然仅有一句话,可仍然需要仔细辨认。他对着窗户看去,只见上面写着:“黑暗将至,永恒长眠,若是没有准备好,左轮便是唯一的出路。”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饮弹自尽?陆少贞这样想着便有些怒气,到底发生了什么都没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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