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现在这种状态。
自己是昏迷了吗?还有多长时间能够醒来?醒来之后会发生什么?自己被药物致幻了那么常明达亦是如此,他现在是否从幻象中走出来?
这些想法不绝如缕,时时刻刻在他的脑海中充分勾起了他的好奇心,就这样他感到自己的眼皮传达出来一种支配能力,这是种苏醒的信号。
视线起先有些模糊,但是很快随着瞳孔的聚焦周围的事物也就变得清晰起来,映入眼帘的依然是那老旧斑驳的墙壁,肮脏的同时也是泛着岁月的气息,他微微的侧过头,只见自己的手中的铁锹沾满了鲜血。
咦?刚刚发生的一切不都是自己臆想出来的吗?为何自己手中还是拿着铁锹?铁锹上沾满了鲜血,那是谁的鲜血?
刹那之间狰狞邪恶的真相不断散发着让人惶恐的意义,他赶忙腾的一声起身,一咕噜从地面上爬起来,焦急的朝四周看去。
只见常明达已然躺在血泊之中,那姿势就和他刚从荆棘网中爬出来的时候一模一样,非但位置没有变过,就连身体各部分细节都没有变化。
陆少贞揪紧的肺部缓缓放松下来,窒息的感觉也因此而得到缓解,看来确实是自己出现幻觉了,如果将这一切重新捋一遍,那么便是其实自己根本没有给常明达涂抹药物,自己在给自己涂抹药物之后的所有发生的,都不过是自己的幻觉罢了。
这种想法虽然让人不可置信,但总归是个合理的解释,陆少贞的嘴唇泛起一抹苦笑,在他想来,他之所以会宛如身临其境的读到那封并不存在的信,其实不过是在自己内心的深处也抱有些愤世嫉俗,只不过通过药物的作用他将这种情绪融汇进借用了的他人的躯壳罢了。
他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拎着铁锹重新来到桌子前,他发现那封信已经不存在了,果不其然,哈哈哈哈,一切都能够解释通了。
陆少贞苦笑出声,笑声中带有自嘲的情绪,他抹了把额头上的虚汗,身体虽然已经被药物治疗的没有太大的疼痛感,但虚弱是无法避免的事情。他随意的将手插进裤子的口袋中。
那里存放着“实验体数据记录”的册子,然而就在他不以为意的时候,他的身体登时僵硬的好像石头一样。
他摸到了另外的一张纸!陆少贞眼神呆滞,他的鼻子狠狠的抽搐两下,紧接着他木讷的将那张纸拿出来,上面的五个图案将他的心拖入黑暗深渊之中。
如果他的记忆没有出现偏差的话,他是在给自己涂抹药物之后才开始检查这张纸的,那上面的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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