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声劝慰道,“郁结于心几十年,的确有些棘手,但不是没法治。江阿姨的心结在她妹妹身上,这个我没办法开解,但我可以治疗她的身体,吊着她的命。”
心结在已死之人身上,除非江沁活过来,否则阮柒就算是神仙,也治不好江欣的抑郁症。
但她可以治疗器质性疾病,把江欣的寿命延长一些。
江焱了解阮柒的医术,听她这么说,心中顿时大喜。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谢谢你小七,真的谢谢你!”
“江伯伯不必这么客气呀。”阮柒笑眯眯的道,“我明后天都有时间,您安排一下,我去阿姨家看看。”
……
第二天上午,阮柒在席玖的陪同下,如约前往薄也父母家。
薄家和江家一样,走的都是仕途。因此,薄家和江家住的很近,都在一个部队大院里。
席玖熟门熟路的将车开进大院,在一栋二层别墅前停下。
江焱和薄也听到跑车引擎声,立刻迎出来。
“小七,老九!”江焱很少对小辈如此热情,但因为对方是阮柒,他热情得心甘情愿,“路上冷不冷?吃早饭了吗?我让保姆安排了午饭,你们俩今天必须留在这吃。”
盛情难却,大家又都是自己人,阮柒便笑眯眯的答应下来。
“江伯伯,薄三哥,我们先去看看江阿姨吧。”
“不着急,她在楼上卧室休息。你们先把衣服脱了,进屋暖和一会儿。”
江欣家的别墅房龄已经二十几年,外面看着破旧,可一进门却温馨又干净。
沙发和墙壁都是米色的,茶几和墙壁上的摆件都十分精致,一看就知道装饰这间房子的是个温柔又细心的人。而阮柒听席玖说过,薄也的父亲是个糙汉子,那么这些温馨的摆设毫无疑问是出自江欣之手了。
这位江阿姨一定是个特别好的人。
阮柒心里这样想着,二楼楼梯上忽然传来脚步声。
“大哥,是不是阮小姐来了?”好似清新白茶般温柔的声音,还伴随着几声咳嗽。
阮柒立刻抬头看去。
一道单薄纤细的身影从楼梯上缓缓走下来,她披散着长发,身上披着浅灰色针织衫,下身是一条同色系家居裤。明明是五十几岁的人,却不见半点老态,一举一动都透露着优雅。
只不过,脸色特别憔悴,白的没有丝毫血色。
阮柒一看就猜出,这位应该就是薄也的母亲,江焱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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