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虽说讲不出个所以然,但却觉得这个事情不大对劲儿。
她喊来村长其他儿子,将庄长根押着不准走。
但最后根本拦不住。
庄长根铁了心要去蒯良村,与见个兄弟撕破了脸的打斗,最后满身挂彩,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这个时候走了虽说有些诡异,但也情有可原——毕竟担忧父亲。
但之后可怕的事情一再发生了。
“六天前,村中庄举明也收拾了包袱,说有人喊他去蒯良村——”
庄老七说到这里时,脸上肌肉控制不住的抖动,显然已经恐惧极了:
“不到晌午,我大伯惊慌失措跑来我家,说是我堂哥正收拾着东西,也说有人从背后喊他,他要去一趟蒯良村。”
明明前两天其他人提起村长父子要去蒯良村时,庄老七的堂哥也在现场,听到说这些人去了蒯良村时,还直呼这事儿‘邪门儿’。
没料到才过一晚功夫,他却像是全然忘了自己之前说的话,也头铁的非要去蒯良村。
庄老七伯父、伯母哭天抢地,老两口拦了又拦,但结果与庄长根一样,根本拦不住。
“……”
苟老四本来只是与庄老七开个玩笑,却没料到背后扯出这样一个骇人听闻的离奇案件,此时吓得面色发白。
“不止是如此,傍晚的时候,我大伯也收东西,说是有人喊他,他要去蒯良村——”
短短两三天的时间,庄家村包括庄老七大伯父子在内,一共十几个人突然都说有人在背后拿东西戳了他们一下,然后就说有人喊他们去蒯良村。
“这些人一走之后,再也没有回来过。”
事情发展到现在,就是再蠢的人也意识到不对头了。
“蒯满财、村长、村长儿子(庄长根)、庄举明、你堂哥、大伯——”
赵福生做了个总结:
“除了蒯满财,这些人都是庄家村人吧?”
庄老七心神不安的点头。
“那这些人是不是当天都亲眼目睹了蒯满财之死呢?”赵福生再问。
庄老七身体重重一震,他惊恐万分的抬头看着赵福生:
“大人怎么知道?”
“这还用问?”张传世冷笑:
“大人料事如神。”
庄老七便慌乱道:
“这些人都是当天亲眼目睹了蒯满财之死的。”
说到这里,他眼泪‘刷’的一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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