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你们害了如此多人?”
“天地不仁,以我吴家为刍狗,我吴家为何不能害人,自保自己的性命?”吴继祖看着她:
“别人的命是命,我吴家人命不是命?”
“你吴家坏事做绝,难道不该死?!”陈多子一想到自己亲手带大的卢珠儿,心痛如绞,难得恶声发问:“事情本来就是因你吴家而起。”
如果吴老财没有挺而走险,挖人老坟,不会挖到大凶之物,最后更不会为了将祸水转移,想方设法到了上阳郡,把这凶物交给了上阳郡的银将。
事后反遭银将陷害,再引来鬼信使。
这桩桩件件,皆由吴家咎由自取。
“嘿嘿。”吴继祖听闻这话,恨恨的笑了两声:“你这话说得好没道理。”他幽幽的道:“如果不是走投无路,谁好端端的,又敢去干这样的事?”
他的眼睛不大,此时却有一种慑人心魄的力量,直看得陈多子不敢与他目光相对:“我出身于黄岗村,村中不是地匪就是恶霸,稍微软弱一点,便要被人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
“我们吴家祖上早年继承的是几亩薄田,但在官府记录上却是二十亩上好良田,每年辛苦耕种一年,连税都不够上。”
他语气咄咄逼人:“我爷一生辛苦,死前瘦得皮包骨头,一生清算,死后倒欠78锭银。”
“……”
陈多子本来是驭鬼者,又因为卢珠儿死于红鞋案,对吴家格外怨恨。
可此时吴继祖怨气够强,反倒将她慑住,令她一时无法出声。
“我爹那时年少,接手了这么一个烂摊子,我爷的丧事没办,买不起棺材,要债的人就已经上了门。”
父债子偿,吴老财没有拒绝,他挺而走险,放下良心,跟着村里人走货。
一开始是帮人走,后来壮着胆子进山挖坟。
“他是运气好,不怕死,又敢拼才有后来的好日子。”
吴继祖冷声道:“没有他当年的果决,我吴家有没有后来都不好说,一家子早被逼死在我爷丧礼上,还讲什么仁义道德?”
他满腔怨恨:“你怎么不去跟镇魔司的人讲道理?他们收取高额税务,逼死这么多人,面对鬼案能推则推,我爹送个鬼球出去,却换了个真正的活鬼回来,我找谁说理?”
“我——”陈多子被他问得哑口无言,‘蹬蹬’后退。
但她刚退了两步,便被赵福生拉住。
“别听他胡说。”赵福生手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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