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职,张传世的父亲担忧他出面报仇不便,便私下组织想替他报仇。
他为人急公好义,朋友很多,一呼百应。
也不知他怎么做的,最终替罗刹报仇成功。
两人自此便如异姓兄弟一般。
张传世并没有在二人的兄弟情上多加赘述,而是又将话题重新说回到臧雄山一案之上:
“我的三叔对罗叔来讲,便如至亲骨血,听到我三叔冤案,他拍案而起,说这世道太污秽,绝不能允许自家兄弟蒙受冤屈。”
他看向赵福生:
“大人,我话说到现在,余下的事情,你也猜到了吧?”
赵福生叹了一声,点了点头:
“我说说看,你看看我说得对不对。”
张传世惨笑了一声,示意赵福生往下说。
赵福生道:
“你这叔叔本身执法衙差,看不惯灌江县人错判冤假案,且涉案人还是你的三叔。”
“对。”张传世点头,“大人请接着往下说。”
赵福生又道:
“当日押送你三叔上京的,是灌江县与此案相关的人,大部分是令使,一部分是涉案差役。”
“对。”张传世又道:
“这些人全是与郭正保、二郎村一案相关的人。”
赵福生听得出来他话中的隐含之意,微微一笑:
“是,他们手上血案累累,沾着臧氏一族的血。作为屠村的下令者的驭鬼者已经死了,可还有这些从犯没死,于是罗刹提刀而出,将这些与臧氏一案相关的人全部杀死。”
“不错!”
张传世双掌一拍:
“我罗叔可非一般人,令使又如何,差役又如何,一共36人,他一夜之间统统斩杀,一个也没放过。”
事后罗刹心知自己必死无疑,也没想过逃跑,竟主动投案自首。
照理说他是执法差役,本身疾恶如仇,知道该以法理途径惩处罪人,而不是执私刑,将自己身陷囹圄。
可是天道不公。
他身处公门,尤其是知道大汉朝公门之腐败。
不能同流合污者,在衙门之中甚至会遭人排挤,难以有出头之日。
哪怕在入衙门之前是清流,进入这浊潭也要融入进去。
灌江县一案涉案相关的是镇魔司的令使。
镇魔司高高在上,不受衙门管束,臧雄山这桩案子就得自己吃亏认怂——除非他将来驭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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