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浪卷了过来,刘小楼猝不及防之下,被气浪几乎掀了个趔趄。
星德君提醒过刘小楼,出了上个月事后,周氏很可能会派出供奉紧盯周七娘,让他务必小心在意。想来挥鞭的应该就是某位供奉了,只不过这位供奉并不像星德君所言,是个真元深厚之辈,感觉比自己也强不了多少!
刘小楼继续大叫:“表姨,是表甥我啊,你出来一见便知!”
那公子哥听刘小楼“表姨”、“甥儿”的一通大叫,第二鞭就没打下来,而是疑惑的望向车轿。
轿帘掀开,轿中端坐的女子身着鹅黄衫、百褶裙,发髻上插着根金簪,身段窈窕婀娜,面容清秀脱俗,当真明艳不可方物。
这哪里像是年过三旬的样子?活脱脱就是个不到二十的少女。
果然是绝色丽人,难怪星德君念念不忘!
四目相对,刘小楼为女子容光所慑,匆忙间不敢多看,只是双手捧着个香囊:“表姨,你看!”
香囊是信物,只需展示出来,周七娘就明白什么意思了,定然会配合无间。
等了片刻,没等来周七娘的认亲,却等来一句疑问:“刘小楼?”
刘小楼惊愕不已,下意识抬眼观望,只见轿中女子两只眼睛瞪得溜圆,同样惊愕的看着自己。
这话音怎么那么熟悉?瞪眼的样子,似乎在哪里见过?
对视少时,刘小楼心中一跳,蓦然想起,这不是几个月前在鹅羊山收割灵田的那位么?
当时被人家抓了个现行,然后又莫名其妙把自己放了的那个炼气大圆满高手。当时是夜里野地之间,而今日人家换了装束,发髻也挽得不同,故此自己第一眼居然没认出来。
女子冷冷问道:“我什么时候有了你这个表甥?”
刘小楼张口结舌,脑子有点懵。
这个变故当真始料不及,他半天也没琢磨过来到底怎么回事。星德君口中相恋的多年的情人,怎么是她?她堂堂周氏嫡女,为何会跑去鹅羊山干农活?
眼下唯一的反应,就是不停展示手中的香囊,左展示、右展示,转过来展示前面,又展示后面......
“你捧着香囊做甚?”女子又问。
不认得?
刘小楼瞟了一眼车轿的帘子,没错啊,青色纱帐。
难不成自己被星德君坑了?不应该啊。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女子再问。
刘小楼心念电转,还没转出眉目,挥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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