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丹霞派,又或者是天姥派、罗浮派、金庭派、南海剑派,乃至衡山三坛、大封山韩氏等等等等,概莫如此。
乾竹岭正面山道旁立碑,意为山门,访客登山,于山门前止步,否则便是侵犯之意。
只是目前也没个人值守山门,这却有些挠头。
又瞟了瞟翻跟头的一鹅一猫,不禁有些叹气,两個畜牲要是能说话、能看帖就好了。
盯着石碑又琢磨了多时,跟附近弄了几块草皮苔藓盖上去,显得稍微有了些年份,满意的点点头。
“好了,回山吧,煮粥。”
一鹅一猫如蒙大赦,“嘎嘎”、“喵喵”叫着冲上山道。
“回来!车——”
两个畜牲又冲回来,套车的套车,推车的推车,消失在山道间。
刘小楼在新立的山门前左顾右盼了多时,又回望远处,终于等来了五驾大车组成的车队,牛车两驾、驴车三驾,车上载着一个个箱子和一件件工具,车下二十余人伴车而行,有男有女,领头的是村里的田伯。
“田伯,不是都说了么?帮我把人召集起来就好了,您那么大岁数了,怎么还来啊?”刘小楼连忙迎了上去,嘴里抱怨起来。
田伯笑道:“这不是好端端的,老头我身子骨也硬朗,每日习练你教的那几个吐息活动之法,好得不得了!三玄门两代都是老头我看着长大的,如今终于要起大院子了,我能不来给你看着?”
刘小楼也只能由他:“那您就少干点,最好别干,管着他们、督着他们就好!”
田伯笑着将身后的人介绍给刘小楼:“小楼掌门,这是谁还认得么?”
刘小楼凝目看去,和一般村里的汉子没什么太大区别,精瘦精瘦的,黑黝黝的皮肤透着紫红,一看就是常年干活的苦力,但这眉眼之前却很是熟悉,眼角上还有颗痣。
他终于想起来了:“林娃?你长这么大了?”
这是松毛坪的孤儿,当年山岭塌方,半个村子都被埋了,这孩子全家只剩他一个,是乌龙山群雄将他救出后,交给村子里林老实家养大的,取名林苦,刘小楼后来也见过这孩子几面,不过都是孩子小的时候,要不是这棵眼角痣,还真认不出来。
“林娃出息了,五年前跟了一位大匠去扬州学徒,专门学盖房子,别看他年虽小,这是出师了,比我们都盖得好,这回让他当工头!”田伯笑道。
林苦说是长大了,其实还是没到十八岁,但在农家人眼里,的确就是长大了。他在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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