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你这个畜生!”
“我今儿个就同你鱼死网破!”
然而,他刚没冲上去几步,就被一众乡老给死死抱住了。
“老程!你先冷静些!”
“二害的事情,还没个着落呢!”
“是啊!再等等,二十年都等了,不差这一回尘埃落定啊!”
“等等等!”程乡老状若癫狂:“我等不及了,我要弄死这个畜生!”
见状,杨生寇一脸鄙夷的笑道:“泼脏水不成,妄图杀人灭口不成?”
“你可知,你弄死了我,这全乡的老百姓,都要被二害给慢慢折磨死?”
程小云怒斥道:“做你的狗梦去吧!你养在家里的所有的蝗鼠,都已经被一把火烧光了!”
“喔?”
杨生寇轻笑道:“那我们就走着瞧,看看还会不会有二害,看看你到底是不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
不远处,时雨同顾宁安通说了一遍事情经过后,顾宁安先是夸赞了一人一草做得不错后,紧接着又是开口道:“瞧对方这架势,应当是在别处还设有机关,他这么等着,就是等着蝗鼠之害再现,从而证明自己的清白。”
时雨扭紧了眉头:“那可如何是好?若在隐蔽地下,此番根本来不及找了。”
顾宁安看向草精,淡淡道:“去,给那厮的杯中酒水下点药。”
草精一抖身子:“说反话的那个?”
顾宁安点点头,草精立即照,它于人群中穿梭,在绕至杨生寇酒桌之下后,当即分出一根草条,神不知鬼不觉的在其酒水中滴入一滴无色无味的药液。
其下药的动作行云流水,除却顾宁安他们外,根本没人瞧见其动作。
恰好草精重新回到了时雨头顶的时候,杨生寇辩得口干舌燥,又是豪饮杯中酒。
这一杯下去,杨生寇直觉得脑袋有些发胀,只见其拍了拍后脑,便是坐在位置上,发起了愣来。
时雨是亲身经历者,看对方这样子,就知道药效已经发挥出效用了。
“阿绿,药起效了,你这本事真厉害,比生吃药材还要快。”
草精淡淡道:“莫看只有一滴,那能药晕十头牛!”
时雨一愣:“你也不怕把他药死了。”
草精拍拍茎干:“我有分寸。”
顾宁安伸手将草精从时雨的头上拿下来,催促道:“抓紧时间,你去问吧。”
草精刚落地,又回头道:“要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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