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香的床上,曼曼残缺不全的尸体被挂在了床头,一条黑丝长腿已经折断了,伤口里还混有破烂的黑丝袜碎片,她的肚子被剖开,里面的零件都被掏空,扭曲的脖颈被皮绳割入皮肉,美艳的脸已经被蹂躏得不成人形。
而在曼曼的身上,有一根铁棍从下面位置捅入,贯穿全身,直接从喉咙穿出,这具尸体因重力的影响仍顺着铁棍一点一点下滑,在灰暗的金属表面留下猩红的痕迹。
张公博和文华像雕像般凝固在原地,寒风吹过,浑身上下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就在这时,欧丞有些不耐烦的呼唤传来:“鹰钩鼻叔叔,你们好没有啊,慢死了!”
“好了,马上就来。”张公博回应完欧丞,眼中满是阴沉的神色,脸色一变数变,他看了一眼旁边六神无主的文华,声音中透露着极寒的杀意,“这间屋子发生的事,不能让我们三人以外的人知道,否则,想想你在咸阳的儿子,还有在上小学的孙女。”
文华浑身一激灵,不知所措地跪了下来,一边磕头一边说:“中将!我向您保证,不会有任何人知道这件事!今晚我就把这间屋子烧得一干二净!”
张公博也是混迹政坛已久之人,深知恩威并施的道理,他将文华扶了起来,拍了拍他衣服上的灰尘,又替他整理了一下领带,声音缓和了一些:“你是我的老友,你的儿子也为国效力这么多年,是时候给你们父子一些回报了,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你的儿子就是中央戍卫军的人。”
文华此时心中百感交集,他的儿子本来在长安周边城市的城防建设军服役,突然被调任到长安的中央戍卫军,这可是一大步跃进,但同时也意味着,他的一举一动,乃至那条命都处在了张公博的掌控下。
这既是前途的提升,也在同时将他当做了人质。
文华心中明白这个道理,但自然不敢说出口,只能假装感激地说:“永远效忠您,张公博中将。”
张公博拍了拍文华的肩膀,走向了公馆出口,假装什么也没发生,微笑道:“抱歉小少爷,久等了,这就带您回去。”
待两人走后,文华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血淋淋的房间,此事不能泄露,善后工作无法交给其他人,他只好自己拿来两桶汽油,捏着鼻子走了进去,先关闭了防火系统,随即将其点燃。
...
张公博此时正载着欧丞离开公馆,当从后视镜看到照亮夜空的火焰时,他的嘴角扬起了冷酷的弧度。
“啊...我困了,睡一会,到了叫我。”后座的欧丞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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