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东升,皎月西沉。
一间高端旅馆的政治套房中,72岁的老上将岳润生正在梦乡中沉睡,但他睡得并不安稳,眼皮时不时颤动,额上也在不停地渗出冷汗,整个人在床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搐着。
“别过来...啊...啊...”岳润生头上的冷汗越来越多,整个人也开始胡乱挣扎,枯树皮般的老手不停挥着,最后,随着一声慌乱的大叫,他整个人从床上弹坐起来,“别过来!!!”
三秒后,卧室的大门被执勤卫兵撞开,鱼贯而入的卫兵用枪瞄向了每个可能藏着侵略者的角落,在确认没有敌情后,卫兵队长走上前,拍了拍岳润生的背,急促地问道:“岳上将,没事吧?”
岳润生的神经似乎还有些敏感,被拍背的时候犹如触电般一颤,当终于回过神,发现自己是睡在套房里时,他才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好声说:“啊...我没事,做了个噩梦,你们下去吧...”
洗漱完毕后,岳润生换上了崭新的上将制服,他面对着军容镜里的自己,手指从军衔上划过,眼神犹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复杂,轻声叹气。
岳润生走出套房,下楼登上了专车,前往三江源比武会场。
清晨的空气很清新,车窗外景物飞逝,洒在大地上的晨曦在快速倒退中混成了一道道流光,美得令人窒息。
此时此刻,面对这等美景,岳润生只是默默注视,心中却有一个念头:“这些原本都是属于我的。”
半小时后,专车抵达了三江源比武会场,这是一个庞大到足以遮蔽日月的建筑,朝阳洒在坚固的巨壁上,金色丝光如同精灵般悦动,为其染上了历史尘封的沧桑,它就像一个顶天立地的巨人,迎接来自全国各地的勇士,注视着他们遗憾离去,也注视他们登顶封神。
这次出访的中央代表团都下车了,岳润生也从车里走了出去,但这些善于谄媚的大小军官都是三两成群,各聊各的,除了一句常规的“上将早上好”,没有与岳润生有多余的问候。
这是一个非常奇怪的场景,各级军官从军衔最高的上将身旁走过,淡漠得像一个路人,可如果是冷鸢上将或者柳扶苏上将在这里,这些人又恐怕会因为搭上一句问候而兴奋一个月。
岳润生似乎早已习惯了这种场景,在两名卫兵的陪同下往比武会场里走。
中央代表团拥有最优先入场权,他们的位置也处在中心前段,不仅是最佳的观赏位置,还有宽敞舒适的沙发,临安西湖的极品龙井,各地的糕点小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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