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蛇腿都吓软了,不停地磕着头,“凡哥!你不能这样啊!我不想掉脑袋啊!要不您等洛忧大校回来,我们一起商量?”
“洛忧大校把死囚营交给我托管,现在我是最高负责人,我的话等同于他的话,我的决策等同于他的决策。”楚凡冷漠地看着老蛇,勾了勾手指,示意他站起来,“而且,我也没让你真的背叛我们,我是要你假意配合张公博,打他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计中计。具体怎么做,一会我会单独告诉你。”
老蛇有些发抖,一脸苦水:“凡哥...不是小的不信任您,但这么大的事...”
楚凡的眼中满是杀意,他指着老蛇,冷酷地说:“你再质疑我一句试试?”
老蛇活了大半辈子,他知道楚凡已经动真火了,不敢再说话。
不过,钢刀可不吃这一套,他把刀架到了肩膀上,冷笑道:“真是好大的官威,楚凡,这么大的事,你自己一个人就决定,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上任第一天,钢刀当众出列,向楚凡撒尿,他忍了。
荒野势力前来投诚,钢刀质疑楚凡的决定,他忍了。
老蛇跑来告密,钢刀蔑视嘲讽,他还是忍了。
忍到现在,一忍再忍,忍无可忍!毫无征兆地,楚凡就像一个点燃的炸药桶,面目扭曲狰狞,绷紧手指直指钢刀的脸:“拉布尔!杀了他!!”
全场的噪音在这一刻死寂了下来,钢刀的表情也有些凝滞。
楚凡暴怒地将手伸进怀里,抓出了洛忧留下的号令信物,将其举在空中,另一只手指着钢刀嘶吼:“现在!!!”
拉布尔出身北欧,维京后裔,是一个头脑简单认死理的人,他服楚凡吗?不服。服洛忧吗?服。
那么洛忧给了楚凡号令信物,等于告诉别人:见楚凡等同见我。
也就是说在洛忧离开的这段时间,服他等于服楚凡。
拉布尔就是这么一根筋的人,只认理,不认情,既然现在服洛忧等于服楚凡,那楚凡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轰!!!”在空气爆鸣中,古老龙牙纵竖劈下,钢刀潜意识中还觉得楚凡这种废物是雷声大雨点小,内心也低估了拉布尔忠诚的执行度,根本来不及反应,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拍扁在了地上。
“哗!!!”当钢刀的碎片像炸弹残骸那边溅满半个训练场时,所有士兵都僵住了。
钢刀是什么人?首先他是拉布尔的战友,两个都是先锋营打头阵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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