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城。
刚过完年,朱慎锥的心情很是不错,潞州那边的事井井有条进行着,商行那边有亢有福坐镇,去年的收益大大超了预料,张锡钧年前已去了京师,刚传回来的消息说他和魏良卿成了朋友,在京师的局面也已打开……。
这些事外,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徐静秋有了。
自从知道朱慎锥在草原上还有塔娜这个女人后,徐静秋嘴上虽然不说,可心里却是憋着一股子气,别看徐静秋端庄秀丽,她却是一个外柔内刚的女子,虽说对于塔娜的事她从来不提,但暗暗较劲却能感受得出来。
冬天,从潞州回来的朱慎锥哪都没去,一直呆在平阳陪着家人,当然也少不了和徐静秋在屋里用力耕耘了。
这不年刚过完,徐静秋的身子就觉得不适,朱慎锥请了大夫来看,大夫号脉后就笑呵呵地起身向朱慎锥恭喜,说是贵夫人已有身孕了。
这个好消息让朱家上下大喜过望,尤其是徐静秋更是高兴,作为朱慎锥明媒正娶的妻子,眼下又有了身孕,天下还有比这更好的事么?
给潞州和平顺那边都去了书信,把喜讯告诉舅舅王荣、周安民、朱秀儿还有徐家。接下来的日子里,朱慎锥陪伴着徐静秋,夫妻两人的关系也越发融洽,感情也更深厚了。
“相公,这幅画如何?”屋里,徐静秋提笔作画,最后一笔落完后,她笑盈盈地对一旁的丈夫问道。
朱慎锥仔细看去,徐静秋画的是一副腊梅,虽只有寥寥数笔,却画得极为生动,尤其是腊梅那种不惧寒雪的风骨,在纸上扑面而来。
“好画!”朱慎锥赞道:“没想娘子还有这么一手好丹青妙笔。”
徐静秋放下笔笑道:“我这算不得什么,只是从小跟着阿父学了些皮毛罢了,要说画,我阿父的画那才真叫好,尤其是工笔更是一绝。”
“岳父大人居然有这么一手?我怎么不知道?下次见了他老人家,一定要求一副来。”朱慎锥还是头回知道这个事,不由得笑着说道。
徐静秋嘻嘻一笑,她告诉朱慎锥,自己父亲虽丹青出众,却从不外露,除了家人和几个老朋友外知道的人并不多。徐老秀才自誉为正统读书人,既然是读书人丹青一途在他看来只是左道罢了,根本算不上什么。
而且徐老秀才也不想自己的后人过多沉迷于此,他曾经和徐静秋姐弟说过,要论丹青当年才子唐寅可是一绝,可唐寅的画再好又如何?毕竟不是正途,如果不是唐寅失了入仕途的可能,为了生活所迫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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