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高多了。
宗室中尉向自己主动行礼,如果马全直接受了就是坏了规矩,哪怕他在将军府的地位超然,可问题在于朱慎锥根本不是将军府的人,朝廷规矩在,一旦朱慎锥拿这个做文章,上奏告上一本,马全弄不好就得倒霉。
见马全主动避让,又恭恭敬敬向自己行礼,朱慎锥心中更有了几分确定。如果他猜的不错,这个马全绝对不是将军府的人,更不是什么教授。马全大概率就是朝廷派来查自己的人,一来今天请自己过府,陪着老管家的两个生面孔就有问题。二来,马全刚才没抢着先给自己行礼,直到自己先行礼后才慌忙避开,这点就表面马全没把自己教授的身份放在心上,露面起光顾着暗暗打量朱慎锥了,这不符合常理。
朱慎锥自然不会揭破这事,心中明白的他彷如一切寻常,问候之后又笑问了马先生什么时候来的将军府任职,之前的教授张先生又去了哪里?对此马全告诉朱慎锥他是刚来不久,之前的教授张先生朝廷另有任命,在他来之前就离开了将军府,至于去了哪里他也不晓得。
听到这样的回答朱慎锥更就有了底,笑呵呵地点点头,随后在辅国将军朱敏汎的热情之下重新入了座,随口交谈了起来。
坐下后,朱敏汎关切询问了朱慎锥的孩子,也就是他的堂弟朱敏澜的情况。
前些时候,朱慎锥给孩子办了满月酒,将军府派老管家送了礼,不过辅国将军朱敏汎没来,就连将军府的其他宗室也没露面。不过这也是正常,毕竟朱慎锥只是低级宗室,和辅国将军的身份差不少,一个孩子的满月酒又不是什么大事,每年宗室生孩子的一大堆,辅国将军这边能依规矩送上一份厚礼就很不错了,总不能亲自来祝贺吧?
但话虽这么说,今天见面后朱敏汎还是表示了没能去亲自祝贺的歉意,朱慎锥笑呵呵说没关系,将军府礼到这就足够了,再说自己那个小院本就不大,当时也没请太多宗室,要是全来他那边还摆不开呢,而且朱敏汎有这个心,他已是感激不尽。
朱敏汎哈哈大笑,抚着胡子连连点头,接着关切问既然住的院子小,为何不换个宅子?
这话不说也就罢了,朱敏汎刚说出口,朱慎锥就冲着他开始大倒苦水,说换个宅子哪里有这么容易?他家里的情况你这个辅国将军又不是不知道,这么多年朝廷欠他们宗室的俸禄有多少难道不清楚?
其他人家暂且不提,光是朱慎锥家,从朱慎锥的父亲、大哥的时候算起,到现在为止,朝廷欠下的俸禄有好些呢,这些钱一直不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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