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却对现实不管不顾,只会空谈。
谈到这些,徐宪成不由得感慨,在实际做事上,那些人还不如魏忠贤这么一个太监,至少魏忠贤一个太监能为老百姓着想,无论魏忠贤做了多少伤天害理之事,用多么毒辣的手段弄死不少东林党人,可仅此一点,魏忠贤就比天下许人强了不少。
“如此,你对这位魏公公颇有好感?”朱慎锥笑问道。
徐宪成微微摇头:“感慨是有几分,但说颇有好感倒不至于,只是觉得道听途说不可信,这人究竟如何,只有亲眼见过才能看得明白。”
“更何况,这位魏公公也绝对称不上什么好人,他虽对百姓有几分仁厚,可同样手段毒辣,做事凶残。”
“东林一党小弟在江南接触过不少,到了京师后也见过几人,诚然东林党中好高骛远夸夸其谈的人不少,为己私利党同伐异者也有许多,说句不好听的,有些人的嘴脸实在是令人恶心,读圣贤书却一肚子的男盗女娼,嘴上说的比任何人都光明正大,暗地里做的那些事却是不堪之极……。”
徐宪成说到这不由的摇头,可接下来他又道:“但就算如此,东林党中也并非没有真正的贤能,更不缺忠于朝廷为国为民的才干。远的不说,就说刚告老还乡的孙承宗孙大人吧,孙大人就任蓟辽督师以来辽东,其才能天下皆知,也有正是有孙大人在辽东,这些年辽东政局才能如此平稳。”
“除去孙大人,前内阁首辅叶向高也是干才,就连屈死狱中的杨涟、左光斗也有几分风骨……。”
“慎言!”不等徐宪成继续往下说,朱慎锥顿时开口喝止了他。
说孙承宗和叶向高也就罢了,可杨涟、左光斗等人能是随便讲的?这两人包括其他几个东林党人已被魏忠贤以罪处死,这事才过去不久,杨涟等人死后东林党受到重创,魏忠贤为首的阉党正对东林党穷追猛打,一旦让人知道徐宪成居然同情杨涟等人,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徐宪成笑道:“姐夫伱放心,这也就是和你说说而已,如在外面这些话可是怎么都不会出口的,祸从口出的道理我还是懂。”
微微点头,朱慎锥问:“眼下朝中东林党和阉党斗的厉害,对你可有影响?”
“这倒没有。”徐宪成说道:“我如今在工部观政,又负责宫内三大殿营造一事,说白了就是个工地监工的,再者我暂时还未正式授官,朝堂上的争斗离我尚远呢。”
“不过……。”
“不过什么?”
徐宪成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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