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崔?”田尔耕察觉到了崔呈秀的变化,目光朝着他望去。
崔呈秀微微摇头,苦笑道:“信王继位按祖制理所当然,但信王此人你我从未打过交道,这些年信王在王府深居简出,从不见外臣,更未有听说同谁亲近,就不知信王此人究竟是何性情,继位后又如何待我等。”
“这个不必担忧。”魏忠贤开口道:“信王年幼但少年老成,是个有主意的人,这些年他在王府深居简出,也是为了避免同外臣有交往惹火上身,年轻人不骄不躁,能做到这点算是不错的了。”
“此外,今日皇帝向咱家做了交代,皇爷承诺只要咱家力保信王登基,稳固朝政,信王必善待我等。”
说着,魏忠贤又把天启皇帝之前和他说的那些话讲了讲,听完了魏忠贤的讲述后,崔呈秀和田尔耕的确安心了不少,不过话又说回来,不知道为什么,崔呈秀心里总觉得隐隐不安,毕竟天启皇帝是天启皇帝,信王是信王,虽是亲兄弟,可毕竟是两个人。
天启皇帝活着,这些承诺自然有效,可一旦天启皇帝大行了,新皇是否真的遵守承诺就两说了。更重要的是他们都没和信王打过交道,也不了解信王为人,这才是关键。
崔呈秀叹了口气,现在这个情况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希望信王能看在天启皇帝的份上遵守承诺,只要信王不乱来,他们这些人自然会按照天启皇帝的意思扶信王继位,帮着信王稳固朝政,平稳过度权利。
可惜了,天启皇帝没有子嗣,假如有子嗣的话就不会有这样的麻烦。就算天启皇帝留下一个吃奶的小娃娃也好啊,如果有个皇子在,这继位哪里论得到信王?到时候年幼的皇子继位,这朝堂上还不是他们说了算?
“这倒不是没有办法。”田尔耕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这话一出魏忠贤和崔呈秀下意识全朝他望去,只见田尔耕冷笑一声,压低声音道:“皇上打算让信王继位,无非就是没有皇嗣,可如果有皇嗣的话自然就不同了。”
“皇嗣?哪来的皇嗣?”魏忠贤一时间没想到其他,下意识反问。
天启皇帝的后宫情况别人不知道他魏忠贤还能不清楚?自从天启皇帝三个皇子都没养活后,天启皇帝的后宫就再也没人怀孕。本来这个事不急,因为天启皇帝年龄不大,这身体又一直不错,可偏偏王恭厂大爆炸后没多久天启皇帝因为落水就生了病,生病后的天启皇帝就没怎么去过后宫,更没让嫔妃坏上子嗣。
现在天启皇帝已经病重,更不可能有皇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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