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知道朱慎锥是对张献忠不放心。的确,作为流寇头子,还是义军最强的一支首领,张献忠怎么可能是一个普通人?而且从孙传庭的折子来看,以卫所安置张献忠并不妥当。
“臣以为张献忠不可安置在地方,其部也绝对不能编为卫所。”周安民如此回道。
“哦,为何不行?”朱慎锥反问。
周安民道:“张献忠乃流寇出身,身上草莽之气未除,而且他此次投降是被迫无奈,并非主动降于朝廷,如不是先有卢象升后又有秦良玉之胜,张献忠怎么可能投降高杰?”
“以张献忠的能力,手握重兵如有一搏之力,他是绝对不会走出这一步的。现在虽投了朝廷,可谁能确保张献忠如此做不是权宜之计。再者,张献忠本就是边军出身,以边军成为流寇,又做出这么大的事来,眼下再成卫所指挥使,张献忠能甘心如此?”
“如臣预料不差,张献忠行此举无非是保命罢了,之后是否会有异动谁都无法预料。而且不拆分其部,以卫所安置更是不妥,这不等于给了张献忠机会?像他这样的人一旦抓到机会后患无穷啊!”
说到这,周安民停顿了下,试探道:“臣以为张献忠不可留,要不臣派人去一趟河南,暗中把张献忠……。”
周安民抬手做了个下切的动作,同时向朱慎锥望去。在周安民看来,张献忠这种反复无常的小人不确定因素太大,为免除后患还是杀掉的好。如果朱慎锥不想正大光明地弄死张献忠,以避免朝廷失了承诺,不如由他的锦衣卫去办这件事。
锦衣卫内人才众多,暗杀、下毒甚至其他手段层出不穷,只要安排妥当,找到机会,干掉张献忠不是什么问题,只要张献忠一死,这个隐患就没了。
虽心中有动,但朱慎锥还是摇头道:“杀张献忠容易,可杀后依旧有隐患。”
“监国……。”
“我明白你的意思,无非就是让人抓不到把柄,暗中处置。”朱慎锥不等周安民说出后面的话就开口打断了他:“虽这样做可行,可张献忠一旦死了,就算做的再周祥也避免不了天下人的口舌,更何况张献忠的那些部下。前脚投了朝廷,后脚莫名其妙就病故,傻子都能判断出张献忠是怎么死的,这同明文下旨处置又有何区别?”
“朝廷的脸面何在?天下人又如何看待孤?而且此事一旦适得其反,谁能保证不起其他变故?”
“这……。”周安民愣住,他倒没想到这些,只是觉得锦衣卫出手绝对不会有问题,既然张献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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