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皱着眉头,朱慎锥有些想骂娘,这内阁准备了这么久就弄出这么一堆破烂玩意来糊弄自己?为啥就不能搞几个比如“洪武”、“永乐”这样听起来既霸气又大气的年号出来?
实在不行弄个“永历”出来也行啊,虽然这个年号朱慎锥是绝对不会用的,毕竟有些晦气,可再怎么样也比这一堆破烂来得强吧?
朱慎锥没有说话,眉头微蹙让众人有些忐忑,尤其是温体仁心中更是七上八下,他明白朱慎锥肯定是没看上这些年号,如果有觉得好的就不会是这样了。
“这可怎么办?要不再琢磨琢磨几个?可离登基没几日了呀,这年号不是小事,而且起年号也不是那么简单,都有必要的说法,可不是随便就能想出来的,今天拿出来的这些年号都是内阁讨论了许久才确定下来的啊!”温体仁突然觉得殿中有些热,额头都冒出汗来了。
自从钱谦益入京后他就感受到了莫大危机,如果朱慎锥真看中了钱谦益,一旦这狗东西入了内阁说不定没多久自己就得让位。没了首辅之位,他温体仁比死了还难受,位极人臣是温体仁一直所向往的,好不容易才爬到了今天这个地位,绝对不能拱手相让。
何况温体仁从不结党,为了争权这些年可得罪了不少人。他坐在首辅的位置上不会有事,可一旦从首辅之位下来,那么以前得罪的那些人必然和疯狗一样扑上来,把温体仁撕咬的粉碎。
这样惨淡的下场可不是温体仁想要的,要保住自己的位置必须让朱慎锥依旧信任自己,一旦失去了信任,一切就全完了。可今天作为内阁首辅的他却没能在朱慎锥面前露脸,相比钱谦益,算是大大丢分了。
温体仁越想越是心急,他很想马上说出一个让朱慎锥满意又贴切的年号来,可越着急脑袋里越是一团浆糊,尤其是看见钱谦益若有所思仿佛在琢磨什么的样子时,温体仁就更急了。
“陛下,臣这倒是有个年号或许能适合陛下。”突然,一个声音响起,众人闻声望去,发现说话的居然是都察院右都御史东阁大学士张瑞图。
今天在的人中要论资格没人能和张瑞图比,张瑞图是万历三十五年探花,之后授翰林院编修,后任詹事府少詹事,天启年迁礼部侍郎,后当了礼部尚书之职,并晋建极殿大学士,加少师。
之后张瑞图同顾秉谦一起入阁,成为了当时的内阁阁老。不过因为张瑞图和顾秉谦等人交好,而顾秉谦又是魏忠贤的人,所以张瑞图的那一届内阁又被称为“魏党内阁”,天启皇帝驾崩后,东林党反攻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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