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知道什么？师兄你又没说，我怎么知道？”凰玥离还是一副纯洁无辜乖宝宝的表情，双手支在下巴上，看着柳不言。
柳不言尴尬到了极点，倒反而清醒过来，顿时恼羞成怒，忍不住瞪了凰玥离一眼。
“师妹，你……你是故意的吧？就想看我尴尬是不是？我不信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你……你还问什么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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