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丝毫犹豫,“那么多人我肯定认不过来啊!再说还有很多在各地堂口随师父学艺的,有很多一辈子连本家都没回来过,怎么可能全认得?”
我听得有些咂舌,本以为这徽州王家就是刘家的一个附庸般的存在,没想到竟然有如此大的规模!“你家生意够大的!”
“还不是因为徒弟收的多,跟他家似的,好玩意藏着掖着几代单传,现在也快绝了!”王大可朝刘东西那边撇撇嘴,颇有些不屑的意思。
我作为刘东西的朋友,听到这说法很有些尴尬,想给刘东西找点场子回来又不知从何说起。但是我已经确定了刘东西的话并不是骗我,说不定卢岩真的是学的徽州王家的本事。
“你家和他家不论别的,单说手艺谁家更强一些?”我开始没话找话说。
“没比过,不知道他家都有多少玩意……”王大可颇有些犹豫。
我一看就明白了,刘东西说过,王家的东西他也会,看来在技艺上王家还是差了一筹。这时候刘东西转过头来挺有点感激地看了我一眼,挪到我旁边坐下,出奇地没搭理王大可,低声对我说:“安哥,我觉得这个地方恐怕跟我家是有关系的!”
我心说你这不是废话吗?且不说三进三出的刘燃卿大爷,单说那一墙一墙的莲花,甚至这片湖中的神迹,你家要是跟这里没关系,简直就是出鬼了。
虽说心里这么想着,但我并没有说出来,只是看了他一眼。刘东西接着道:“当年先祖落魄江湖,实在没有办法才寄人篱下,连姓氏都改了。但那本奇术确有洞天彻地之能,在此之前我家定非寻常人家。”
这个我倒是赞成,刘家这套玩意如果真是祖传的,其家业必定非同小可。这等人家,寻常小事不能动其分毫,一旦出事必定有常人难以想象的祸事,甚至能与国朝变迭这等天命大事相关。至于当年落难,定有隐情。
我突然想到一种可能,想了想却不大敢说,刘东西盯着我的眼睛道:“家传切口,中原刘家自称时需手心手背同向相叠,口称双十之数……”
“那是什么意思?”刘东西突然介绍他们的切口,搞得我一头雾水。
“也没什么,是我想多了……”刘东西闪烁道。我看他又不想说了,知道他可能是受冲击太大,脑子有点不好使,这时候意识到了自己的荒谬之处,所以闭口不提。
既然这样,我也不再追问,推了推他,“你俩怎么样了?”
刘东西好像还不大明白,“谁?”
“王大可啊!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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