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之后就下了线。
看着头像黑白,但其实在程燃这里显示着隐身状态的谢飞白。知道其实他的那番话,未必没在谢飞白这里有半点的落地生根。
天行道馆,边城路,洗面街,西北中学。
倒得临近毕业的最后三个月,谢飞白所在学校的出勤率也在直线降低,逃课更是谢飞白的家常便饭,经常来天行道馆,也经常下午走一截路,到西北中学这边,已经见到了那个人几次。
像是有些刺,就在那里。谢飞白后面还听说了很多事情,那个叫做赵桁的男生,其实严格来说不是他们逼走的,他爸当时是山海一位工程师,那个年代,工程师就是别人眼里的知识分子,有地位,体面,时常以持身秉正教导他自己儿子,恰好赵桁也是成绩好,在片区远近闻名,都说家庭教育优秀,结果后面赵桁父亲出轨了,就在他初中那一年,闹到了单位上,身败名裂,他爸服了过量安眠药,真心求死,没抢救过来。他妈一个人带着他转学了。
谢飞白是上高中的那年,从对方以前单位的一个学生那里知道了全貌。
现在又见到了那个男生。
好像和当年没有太大的变化,有一天谢飞白还看到他走过去跟人自然的开玩笑打着招呼。
他也不知道他会这么来找对方是为什么,但好像是在窥探着,心底好像还有那么一些可以说是忧惧的事物,但看着对方这样无变化的平常,好像扰乱的那部分心绪,才稍得平静。
此时想到程燃的评价就恼火。
“你才乱七八糟。”谢飞白把烟头一扔,向前。刚走过胡同口,旁边就突然蹿出人来,有什么力道作用在了自己腰眼子上,但其实冲力和气势都不大,谢飞白先愣了一下,不过就那么鬼使神差的,他没有如以往打架那样应激反应的第一时间调整,向旁边趔趄了两步,过来的又一脚踹背上,才把他高大的身体蹬倒在地。
面前的是当年的那个男生和身边三两个同学模样的人,一边喊着“是不是他?”“是不是他?”
谢飞白想站起来,不过动作和反应都比平时要迟缓,对方冲上来,形成合围的势头,踢踹,从身边人空隙挤过来出脚。
这里属于市井,一些个路过的人站住了,有大妈,有些背着手逛街的中年人,但都是事不关己的旁观。
谢飞白重心不稳,对方不断踢踹想把他打趴在地上,但哪怕是身体失去平衡,他都会用手支在地上,不倒下去,这引起了对方的拗气,下手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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