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我家有郎初长成”,那厢,萧驭促狭的打趣声就响起了。
“装?装什么?尔敦他性子素来如是。倒是你,明着一本正经,实则吊儿郎当。”胤禛揽着槿玺倚在二层观景台的栏杆上,不屑地轻嗤了一声。虽然昨晚上槿玺的保证让他宽心了不少,可看到萧驭对槿玺亲热的巴结模样,还是很没好气。
“哈……这回,我总算知道你干嘛老在我跟前阴郁着脸了,别说是在吃醋哪?呐,妹子,别说老哥没提醒你,他虽然是皇子阿哥,可心眼儿实在小的很。我和他结识了不下五年,倒现在他还怀疑我对妹子你有居心哪。天地良心,我萧驭若真对妹子你有心,哪还轮得到他呀……哎哟喂,君子动口不动手……堂堂四阿哥,竟然对在下一介小老百姓动手动脚的,羞也不羞……”
“你少口无遮拦的乍呼了。还小老百姓……小老百姓怎住得起如此奢华的观景别墅?”胤禛轻嗤的同时,一个扫腿,就将萧驭赶离了槿玺身边。
看着两个俊朗少年的搞怪互动,槿玺顿时哭笑不得。当下扯扯胤禛的衣袖,转移他的注意力,“朗月上来了,你要不要和他谈谈分部的事?”
可不是吗?言语之间,秦朗月与窦尔敦已经走上二楼,正朝他们走来。
槿玺正欲打招呼,却见刚才一秒钟前还在和胤禛调侃打闹的萧驭,此时却像变了个人似的一声不吭坐回了自己座位。
出于女人的第六感,槿玺觉得萧驭与秦朗月之间,必定有着她所不知的牵扯。究竟是什么呢?她狐疑地在萧驭和园秦朗月之间巡视了数次,蓦地,发现秦朗月耳根处居然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老天……该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这这这……胤禛知道吗?她忽地转头望向胤禛,发现他也有着如她一般不甚确定的揣测神色。见自己望过去,扬唇一笑……可不是嘛,萧驭若真和朗月……那个啥……还能就是他防御的对象吗?
槿玺无言地望望天,这下可好,萧家长辈若是知道,真要将萧驭赶下当家之位了。怪不得他早在两年前就已经开始不甚安分地在四处购地置产了,原来是未雨绸缪啊……唔,说不定他和秦朗月早在数年前就已经郎郎有情地表明身份了呢。
“咳咳……我说,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槿玺清了清嗓子,佯若无事地问道。秦朗月好歹还是玺藤茶馆的大掌柜呢,日后商贸分部的大总管,员工有喜,她这个做老板的,无论如何要送个大红包。遑论对象还有萧驭——她和胤禛同时的友人呢。喜上加喜,自然是要备双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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