遣人出去找?”敏容暗叹一声“造孽”,就朝槿玺歉意地摇摇头,在槿玺安抚的眼神下,肃然了表情带着丫鬟去槿柔院处理起此事来。
槿玺回到前院,见费扬古也已获知此事,正沉着脸、背着手踱来踱去,面上隐隐发怒。齐恪皱着眉,立在角落,不知在沉思什么,倒是胤禛,依然闲闲地坐在太师椅上,捧着热茶品茗。
槿玺暗咂了一声,无奈地走至胤禛身边,压低了嗓子问道:“你让尔敦抽空也查查吧。毕竟是个大活人,若是发现地早,未必出得了京城。”
“你确定要?”胤禛搁下手上的杯盏,望着槿玺,话却是对费扬古说的:“爷前阵子听萧驭提过不少有关沈府的事,如今沈府在京里的生意开展地不甚如意,想着要去江南拓展。听说,这任江宁织造的郎中,正在为其病重的小儿招冲喜新娘……”
“砰”!不待胤禛说完,费扬古就摔了杯子,颤抖着嗓子吩咐齐恪道:“你!赶紧带着人去南下的城门口守着……就算是沈府的马车,也上去细细搜它一遍!哼,就算沈家跪去紫禁城告御状,爷也不怕他们说什么!”费扬古粗噶着嗓子吩咐完,就挥手让齐恪赶紧去办。
“罢了,由我遣人去吧。你们还是守在家里等消息。毕竟沈府还没到这么落魄的地步,皇阿玛还不见得想动。”胤禛说着起身,掸了掸衣袍,淡淡地制止了齐恪的脚步,见费扬古和齐恪担忧的眼神,浅颜一笑:“毕竟是福晋的妹妹,无缘无故地闹失踪,总是让人忧心不是?”说完,转身看向槿玺,“走吧。咱们去看看尔敦。”
见胤禛似是很有把握的样子,槿玺也不再担心,对费扬古和齐恪展颜一笑,安慰道:“贝勒爷说的是,阿玛和哥哥心有焦虑,还是别冲动出门的好,横竖还有我这个长姐呢。你们就安心在家等讯息吧。也让额娘别太忧虑。槿柔福大命大,不会有事。”随后,跟上胤禛的步伐,往门外走去。
留下费扬古和齐恪面面相觑。心下却不约而同地暗道:看来,传闻是真的,素来清冷淡然的四贝勒,对自家女儿(妹妹)是真的很上心呢。都这么明显地爱屋及乌了啊。
他们倒也猜对了大半。胤禛确实不想让槿玺太过操心。娘家有事,或多或少会牵绊她的心思。
槿柔虽然只是个庶出的女儿,且素来对槿玺不尊不敬,好几次还当着槿玺娘家人的面,对自己狂放秋波……这样的女子,真被沈家利用了送去江宁织造府去冲喜,倒也没什么奇怪。只是,如此一来,乌喇那拉府邸和沈府必定纠缠不清,在局势未明之前,皇阿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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