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礼,其余一百二十二抬。不是弘时替她准备的,就是未来公婆、妯娌叔伯赠送的……
当然,外人是不知情的,还真以为她娘家家底丰厚殷实呢……
几杯交杯烈酒下肚,她再次昏昏沉沉地被他剥光身上的累赘,衬着摇曳的红烛,成了他明媒正娶的妻……
……………………
雍正十三年八月二十五,雍正帝驾崩第三日,正在灵堂替接连过世的公公婆婆守孝的阮瑗芝打了个盹。醒来就发现怀里多了这么一张纸条,她那个素来不喜外出的夫君,竟然留书出走,原因是:先帝驾崩,心情沮丧,出去散心……
“散心?哼,爱新觉罗.弘时!但愿你的说辞是真的。要是敢骗我,哼哼!”阮瑗芝气呼呼地将纸条投入火盆,免得旁人瞧见。气归气,夫君的行踪还是要保密的。
次日,等其他三位妯娌齐聚一堂时,才得知,出走的不止自家那位,老大、老三、老四。甚至是还未成亲的小五都没来……
这下,四个妯娌心里有数了:必定是串通一气跑哪里去了……可想想也不应该啊,他们和先帝、先帝后的关系素来不差,甚至可说是很好,如今,先帝、先帝后刚刚过世。不可能连孝也不守,就跑去哪里逍遥了……肯定是哪里有问题……
阮瑗芝跪在灵堂里,守了一天孝,也苦思了一天,最终,还是没得出结果。
直至头七刚过,她回将军府休息,半夜就被风尘仆仆赶回京的弘时压到了身下。
“唔……孝期还没过……”阮瑗芝眨着惺忪地眼眸,朝正伏在自己身上定神看她的男人提醒道。
“我知道……”弘时隔了许久,才低低一笑,反身将她抱到了自己身上,让她趴在自己怀里,揉着她的长发问道:“这几日可有想我?”
他会告诉她,有关皇阿玛、皇额娘的是,但还不是现在。只要到了那一天能说破的时候,他第一个会告诉的对象就是她。
她不答,只在他胸口愤愤捶了一记,“还说!究竟是做什么紧要事去了?居然连父母的孝也不守?别告诉我是捉贼去了?谁信你呢!”
弘时顺势握住她的小手,凑到唇边啄了一记,也不急着解释,只含笑道:”真若追贼去了,你奈我何?!”皇阿玛啊,原谅儿子不孝,将你和皇额娘比喻成了“贼”,谁让你们是罪魁祸首呢?倘若不诈死欺瞒天下,他犯得着遭妻子怀疑吗?
阮瑗芝闻言,愤愤瞪了他一眼,咕哝了一句:“正是奈你不得才麻烦呢!”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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