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用心,对战士的要求更高了。
虽然勋贵营的要求比孤儿营低一些,但是两边都是用同一操范规典,加上两边相互的竞争,即使是勋贵营的子弟也轻松不到哪里去。
即便有一些受不了幼军的约束,也被家长打的不敢说不来。
而只要来了,每个人都要些脸面的,每次小比输要到对方军营吃残羹剩饭,还要打扫一旬的卫生,凡是要点脸面的人,都会主动地奋发图强。
但是,这里面也不是没有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人,其中一个就是被杨士奇强塞进幼军的杨稷。
此人在家乡自由散漫惯了,在家乡作威作福也无人敢管。
进了幼军以后,他这个当翰林侍读的内阁学士老爹,在勋贵里面可就不算什么大人物了。
幼军营的陈礼,张凤山他们一心想要通过幼军营的训练成果,获得朱瞻基的重用,有他这个后台,他们也不用给任何人面子。
杨稷进了幼军营以后,还想继续耍威风,那是找死,这几个月,他受到的处罚多不胜数,就连现在过年,都还在关禁闭。
大年初三,朱瞻基去张昶家拜年,就遇到了前来求情的杨士奇。
“殿下,犬子顽劣,可是这大过年的,也不能就孤零零地一个人关在大牢里吧?臣那老妻盼子心切,还想请殿下行个方便。”
朱瞻基丝毫没有给他面子,说道:“学士到底是想我管教还是不想我管教,若是学士认为我幼军太过于严厉,尽可将杨稷领回家。”
杨士奇有些尴尬了,望着张昶,想要让他转圜一下。张昶当然知道亲疏远近,但是这个时候又不好推脱,扭头问在下首作陪的张武,张威兄弟。“这杨稷究竟犯了何军规,以至于过年都还关在大牢?”
张武拱了拱手才说道:“杨稷自入军营,训练怠慢,一直是各队拖后腿之人。而且此人军纪不振,已经数次偷食,逃逸,装病逃避训练。年前放假,他已经离开军营,却在下马桥工地因工人阻碍了他赶路,就挥鞭相向,被常福良营副抓了回去,却不服管教,所以才被圈禁一月。”
杨士奇为之大惭,只能说道:“都只怪老朽家教不严,此事羞提,此事休提。”
朱瞻基这才又说道:“杨学士,年后幼军各营都会被我直接拉上战场,若你担心公子安危,还是让他回家的好,否则到时候上了战场,刀剑无情。”
杨士奇惭愧说道:“老臣有两子,哪怕就是死了一个,也还有第二个。为国效力乃是为人臣只荣耀,岂可因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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