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我一直很尊重的。”
她赧然笑道:“妾身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心里实在开心,不知道该如何表达了。”
朱瞻基笑道:“若是真的想家,我回头安排将你父亲调到京城来……”
刘承徽高兴地点了点头,却又有些黯然说道:“父亲书生意气,其实并不是做官的料。殿下若是怜惜妾身,有机会将他调回余杭老家,哪怕是做个副官,也比现在好。”
朱瞻基对刘承徽还是比较满意的,东瀛一行,她不仅没有增添麻烦,还帮朱瞻基处理了不少琐事。身边人有个发烧伤风的,她也能药到病除。
“好,这件事我会放在心上。要是实在想家,待今冬出海,经过惠州,带你回家一趟。”
刘承徽盈盈一拜,眼泪都流了下来。“殿下对妾身好,妾身都记在心里。”
只是她这一米八的个头,做小儿女状,让朱瞻基实在有些不习惯。“你也算是我小老婆,我当然要对你好了。快擦干眼泪,一会儿别让中和子道长以为我欺负了你。”
这个时代的女人,就是如此容易满足,只是稍微和蔼一点,她们就心满意足了。
不知道有多少普通百姓家里,男人闲着没事打女人,都是常态。
运粮船缓缓靠在了栈桥边,一群小船先靠了过去,这是长途搭船的旅客要先下船,人都下完了,才会开始卸粮。
两个内侍搭乘一条小船首先靠了过去,挂着皇家的旗子,又远远看见皇室的楼船停在不远处,没有任何船只敢跟他们抢。
不一会儿,他们就接回来了两个身穿道袍的一老一少。
老道头发已经全白了,但是面色红润,皱纹也不明显,一副仙风鹤骨的鹤发童颜气派。
别的不说,光是这副老神仙扮相,就已经能打一百分了。在这个时代出去忽悠算命,百分之八十的人都会相信。
那个小的也已经有四十岁了,背着一个药箱,船舱里还放着一堆行李,看起来像是他的徒弟。
朱瞻基忍不住问道:“他果真七十二岁了?”
刘承徽点了点头说道:“我幼时他就跟现在差不多,只是头发还没有全白……”
说话间,她已经忍不住迎了上去,行了一个仕女礼道:“镕徽见过徐爷爷,元贞道长。”
两个道长不敢受她全礼,侧了半个身子,稽首道:“万万不可,大姐如今贵为太孙嫔妃,今时不同往日了。”
“在镕徽心里,道长永远如同爷爷……来,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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