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婚礼可还热闹?”
朱瞻基从怀里掏出了一块石头笑道:“一切从简,谈不上热闹不热闹,不过众将士倒是很为满意。其中一位将士曾在仪真月塘拾得一块雨花石,因花纹独特,特托孙儿呈交给皇爷爷。”
朱棣略有些好奇,他知道朱瞻基不是喜欢这些奇趣之人,现在当着这么多人面前送上这块石头,必有不俗之处。
等接过这块白色的石头,看清了上面的花纹,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块石头上面的花纹,与他的名字棣字竟然有九成相似,这可就难得了。
一见之下,他就十分喜欢,笑道:“这倒真是一份好礼,却没有想到,我没有给他们赏赐,他们倒还记得我。这可比整天只会给我添麻烦的族人更让人欢喜。”
朱瞻基笑道:“人一上百,千奇百怪。想要众心合一,就需设立同一个目标,再施以严格的制度。放任自流,只会坏事。”
他不知道是在看石头,还是在想事情,拿着石头又看了一会儿,才说道:“如同这石头一般,固然有天然成才的,但是大多需要精雕细琢……。朱贵烚,你也起身吧,今日过节,不能因你坏了众人的心情,你的事明日再说!”
朱瞻基看到他对着自己讨好地笑了笑,却没有理他。此人比自己还大一岁,按照辈分也是自己的叔叔,哪怕他千错万错,也没有一个晚辈指责的道理。
所以这件事,他现在不碰最好。
按照朱元璋留下的规矩,他最多也就是罚俸,圈禁的处罚。圈禁的时间长短,也跟死者的身份有关,要是普通百姓,能关他一个月就算不错的了。
但是嘛,既然是个如此不堪之人,朱瞻基在内心里已经判了他的死刑,
朱瞻基可不认为因为有同一个曾祖,他就该享受特权。与其以后被文官限制住,还不如一开始就建立严苛的规则,来自我约束,自我保护。
宫中有宵禁,冬天戌正,也就是后世的八点。夏天亥正,也就是后世的十点,宫门就会紧闭,再不开门。
这个时候,除了皇帝亲自下旨,否则任谁也打不开宫门。
今日的家宴气氛并不热闹,朱棣高高在上,与宗室关系亲密的朱高炽如今在京城,朱瞻基却跟这些宗室关系一般。
所以不到戌时,这顿略显寡淡的宴席就散了。
朱棣今天情绪不好,多喝了两杯,随后就回了后宫休息。朱瞻基原本还想跟他谈一下跟他出海的內监首领安排,也只能改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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