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林沉声道:“内臣以为这只是小事,沈氏若得殿下欢心,自可收进宫。若不喜,也可打发了去。咨情司每日收录超过两千信息,每一条的重要性都远超一女。”
朱瞻基点了点头说道:“身家清白?”
“是!”
“那为何当日选秀未见参选?”
“此事乃县丞赵德作祟,侵吞沈家十亩良田,也是此人所为。他原想用良田要挟沈度就范,将沈氏嫁于他为妾,但沈度不从。殿下选秀,沈度报名参选,也是被此人将名单拿了下来。”
沈氏听到两人谈起家中的往事,忍不住泪水涟涟。“都是小女子不好,因我一人,全家受难。”
朱瞻基又问:“此事可有了结?”
孙林抬起头,楞了一下,才回道:“未得殿下允许,不敢插手地方事务。”
他楞的那一下,朱瞻基一下子明白了过来,自己是犯傻了。
这明摆着的事,要是他们都把事处理好了,他还如何在美人面前成这个人情。
他嗯了一声说道:“着锦衣卫,刑部清查赵德不法事迹,若有其他霸占良田,欺压百姓之举,并罪重罚!”
沈氏登时跪了下来,磕头泣道:“小女子多谢殿下大恩。”
“不用多礼,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为你出头也是天经地义。”
沈氏心中一喜,其他人的心里却是忍不住叹了口气。
朱瞻基又跟刘承徽说道:“今日将沈氏安排到客房,待上了船,选一个良辰吉日,孤再与她圆房。”
“殿下,沈氏尚未登记造册,就要带着一起出海吗?”
朱瞻基站起身来,伸了一个懒腰说道:“帮她查验身子,然后派人回去登记造册。”
见朱瞻基拿定了主意,刘承徽也只好说道:“妾身已经验过,是处子无疑。”
朱瞻基点了点头,回头跟青梅绿竹说道:“热水准备好了吗,更衣沐浴。”
坐在木桶里,虽然眼前是绿竹和青梅的娇美身体,但是朱瞻基却仍然在想着咨情司的事。
现在的咨情司虽然只是一个情报机关,并没有执法权,所以不怕他们像还没有出现的东厂一样势力通天。
但是,由于没有监督机构,所以现在的一切都是依靠他们的忠诚在行事。
锦衣卫的权力都受到了约束,刑部和都察院一直盯着他们。但是咨情司因为独立于朝廷之外,却没有任何机构能施加影响。
这次的事情就是一个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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