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离开,当天晚上,朱高炽就忍不住叫来了一壶酒,自斟自饮喝了小半壶。
他当然知道自己的身体,所以只是喝了小半壶,酒后趁着酒兴,又临幸了他宠爱的郭妃。
没有张氏在,他在别院就是一人为尊,没有任何人敢拦着他。
不过,关于他的情报,第二天一早就传到了皇宫。
看着传来的情报,朱瞻基也有些哭笑不得,这朱高炽遭遇一点打击,就想要逃避现实,心理承受能力也太差了。
而他的身体本就虚的厉害,现在还把持不住自己,他这当儿子的又不能管,只能由着他了。
何况在朱瞻基的心里,本就对朱高炽整日闹妖蛾子有些厌烦,只要他不添麻烦,管他怎么浪。
四月十五的大朝会,在各部工作廷议以后,大明银行总督陈瑄没有再保持低调。
在王彦的“有事起奏,无事退朝”声中,他站在了朝堂的中央。“殿下,臣自十五年正式接任大明银行总督一职,因涉及银钱,这几年战战兢兢,不敢怠慢。但银行事务非臣所长,如今不论是发展银行,还是商业银行,都有所亏空,臣惶恐不已,万死不辞。今日向殿下负荆请罪,只盼殿下给老臣一条生路。”
陈瑄的话音一落,整个大殿内一点杂音也没有,一时之间安静的连根针掉下来都能听得见。
朱瞻基在龙椅上坐直了身体,虎目微眯,眼睛在一众大臣面上扫射了一圈。开口说道:“孤自十四年筹建银行,一为大明今后不再有银钱缺失之虑,一为发展民间经济。可是不过短短三年多,竟然能逼的孤的总督负荆请罪,自告己身,这显然是不把孤的总督放在眼里。
陈总督,现在倒也不是你该请罪的时候,这银行到底亏空多少,也只有你最清楚,不将账目给孤算清楚,你就是想脱身也难。
今日,孤就在这里许下话来,这银行是为盘活大明经济所设,无论是谁,都不能侵占一分一毫。今日四月十五,孤给你们留下半个月的时间,填补亏空,若五月初一依旧没有填补亏空者,彻查到底。”
所有人都知道朱瞻基这是在演戏,早在两个多月前,朱瞻基在张辅的寿宴上,就说过要那些勋贵们填补亏空。
只是当初因为朱棣还没有走,所以朱瞻基并不想闹的太大。
这些时日,有一些勋贵已经填补了亏欠,但是,依旧有一大半还没有还钱。
他们许多人并不是没有钱还,只是见到别人没有还,自己也不想还了。
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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