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也至少能够让你知道一些过去,和必须知道的东西。”
白银龙问那人:“你是?”
对方说:“能不能听我讲个故事?”
——
那人伸出手,指向了天边的另一头。
指的地方可能很远,也可能很近,他也没有明说。
“一千多年前。”
“有个人在那边的森林里建立起了一个部落,名声不小,许多没有部落的流浪之人都来投奔他。”
“其中就有一个孩子跟随着母亲以及族群的人走过森林去投奔对方,但是他们不知道森林里有着一个活着的沼泽,那个沼泽会吃掉路过的人,而且还会模仿那些吃掉的人的轮廓和动作吸引其他的人。”
“那个怪异当然没有智慧,不过这个世界总有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一些植物和动物也会本能的设置或者进化出这样的陷阱机制进行捕猎,只是那个时候我们还并不能完全理解,以为这些怪异是不是有一些是特别的。”
“孩子的母亲被沼泽里的怪物给吃掉了,然后那沼泽模仿着他母亲的影子吸引并且吃掉了族群里的其他所有人,只剩下他一个人逃到了新部落里面。”
那人坐在门口的太阳下,说着一个早已经遗忘在岁月里的故事,这个故事并没有什么出奇的,那个时代人就是这样在怪异的夹缝里艰难求存。
不过不同寻常的,是那个建立起了部落的人,还有故事里的那个孩子。
白银龙恍惚间有些明白了对方说的是谁,也明白了自己为什么如此厌恶和仇恨那些和水有关的怪异。
“部落的首领带着狩魔人找到了那片沼泽,最终封印了那个怪异,他也见证了这一切。”
“于是他渴望要成为一个狩魔人,为此每天跑到训练预备狩魔人的场地偷看,还跑到部落的首领面前。”
“当时,部落的首领给了他一把剑,和他定下了一个约定,说他长大以后就会让他成为一个狩魔人。”
“并不是很大的愿望,但是最后他的愿望得到了满足。”
不自觉之间,白银龙摸向了腰带上插着的短剑。
“只是在成长的路上,他目睹了一批又一批昔日的同伴死在了这条狩魔的道路上,幼年的同伴,训练时的好友,老一辈的狩魔人,一个接着一个死在了他的面前。”
“最后,他更是目睹了部落里的大部分狩魔人,连同他的首领死在了一场由一个特殊的怪异带来的灾难里。”
“他的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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