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周嫦对于收江言为奴隶的想法达到了一种空前绝后的程度。
肉体上的消除并不能代表什么,而精神上的从属关系确实更胜一筹。
江言眉头一挑,还他是唯一的例外,呸!
这女人真的是把记仇这两个字发挥的淋漓尽致。
江言正欲出声贬斥之际,他忽然间想到了佛陀。
周嫦从开坛论道之后跟着佛陀离开大乾,而后再折返回来,这其中佛陀扮演了什么角色?
江言不相信周嫦能够堂而皇之地离开佛陀的视线,那她的身上势必承载着佛陀所交给她的某种任务。
而依照佛陀的性子,他恨不得对自己除之而后快,所以周嫦极有可能是被佛陀派来伺机除掉自己的。
想通这一切的江言心里泛起了冷笑,这周嫦还想要在自己的体内种下奴印,真是可笑。
反正自己现在举目无助,终究会沦为死境,大不了在最后将死之际,拼尽全力也要将周嫦重伤,自己活不活不要紧,不能让周嫦好过。
如今周嫦拿奴印说事,无非就是想要看着自己的生命最后的癫狂之态罢了。
江言目光闪烁:“我是佛陀的必杀之人,我若是做了你的奴隶,你岂不是背叛了佛陀?”
“届时你在佛门难道还有容身之地?”
周嫦并没有被江言的只言片语所震慑道,她莞尔一笑,素手轻点:“相比较一个死去的江言,很明显一个被种下奴印的江言对佛门的价值更大吧?”
“所以说你这个女人XiOng大无脑,你身为佛门的千殊菩萨居然看不透其中的利害关系。”江言看见周嫦一副智珠在握的样子,心里泛起了冷笑。
若是之前江言的一番讥讽之语,周嫦可以一笑置之,但江言如今的这四个字XiOng大无脑却如同戳中了周嫦的命脉。
霞色漫上双颊时,周嫦玉雪耳后浮起一层细绒,在暮光中泛着珠母贝似的微芒。云纱衣料下的起伏被刻意压抑成断续的涟漪,气息却如檐下将坠的冰凌,颤巍巍悬在抿紧的朱唇间。
周嫦整个人气息变得飘忽不定,她眸光气愤地看着江言。
“你说谁呢?!”周嫦伸出素白的手指浑身颤抖着对着江言,清冷的小脸上面若桃李,绯红之色浮在她的眉宇之间。
规模恐怖的车灯在佛衣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娇俏。
“谁急我说谁。”虽然如今江言的身上伤痕累累,气息羸弱,但他看到周嫦如今炸毛的样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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