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着楚泽的。
楚泽点头,对赵四的话深表赞同。
在大明当官,穷,而且危险。
一个不留神,不仅自己的命得玩完,连自家的老老少少也要一起上路。
就算规行矩步,处处小心谨慎。
也有可能辛辛苦苦一整年,最后连个过年盘缠都没有。
与其过得凄凄惨惨,不如拼死一搏。
运气好就是荣华富贵,运气不好顶多全家死绝。
结果大差不差。
又有百分之五十的机会过上好日子,这还不够让人搏一把吗?
之前锦衣卫查得那么紧,都有人敢顶风作案,现在锦衣卫一撤,这些藏着小心思的官员再没了约束,自然是策马狂奔。
镇江府的情况,就是如此。
楚泽制止了还在说书的赵四,道:“咱交待的事,都办好了?”
“那是自然。”赵四骄傲地拍着胸脯,“老爷交待的事,咱敢耽搁吗?”
赵四脸上的笑容一敛,严肃地对楚泽道:“咱已经查清楚了,陆家与镇江府知府司徒仪勾结,串通一气,屯积居奇,故意哄抬物价,就是想从皇家身上捞些油水。而且咱不仅查到了这些事,还拿到了证据。”赵四脸上的严肃瞬间散开,他得意地朝楚泽眨了眨眼睛,然后自怀里摸出一个帐本。
楚泽接过,仔细地看了一遍。
看过之后,楚泽顿时笑了。
他赞许地看着赵四:“这事办得不错,回去咱赏你。”
赵四瞬间绽出笑容:“多谢老爷!”
……
陆府。
陆怀良穿着一身雪白的练功服,端坐于首座,旁边是本地知府司徒仪。
“咱这几天总感觉有人在盯着咱。”司徒仪半倾着身,手指点在桌上,压低声音,严肃地与陆怀良说着这几天的不对劲。
陆怀良端着茶杯,笑得犹如一个慈祥的老者。
听到司徒仪的话,陆怀良不以为然的笑笑:“盯着便盯着了,平日里盯着咱的人,还少么?他们爱盯,让他们盯去。”
不管他们再怎么盯,对他也不会产生丝毫影响。
司徒仪“啧”道:“这次不一样。”
陆怀良答应得漫不经心:“有什么不一样的?”
司徒仪又往陆怀良的身边靠了些,急声解释:“这次咱被盯得毛骨悚然。”
毛骨悚然?
陆怀良不屑地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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