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平云迅速答道:“我有表兄这么好的关系,如果我还自以为是的凭本事自谋职务,那我真是病入膏肓了。”
“哈哈!”
“哈哈!”
众人忍俊不禁,放声大笑!
薛举环顾一周,苦笑道:“你们出身好,从小就懂得利用自身的优势,你们当我白说好了。那我就拿我自己和秦琼他们来比吧。”
“我虽然不知他们家境如何,但是他们这些人在地方上,应该和我一样,都是有钱有势的人,只不过我毕竟是个商人,所以地位远远不如他们。”薛举清了清嗓子,说道:“他们生得太顺,对世态也会看得太过美好,觉得自己可以凭本事谋职,所以秦琼拒绝了公子的招揽。而我为了改变世代为商的处境,到处求人、到处受冷眼,因此我比他们更能看透人心;从小饱受挫折,也使我比他们更能洞察世故、更懂得珍惜机会。说句自傲的话:要是我们不论后台和背景,一起从名小兵做起,以后的地位、日后的成就,我绝对比他们强。”
“或许是这样,不过也无所谓了。”杨集也想不出秦琼拒绝的原因所在,干脆就认同了薛举的说法,他向兀自闷闷不乐的裴淑英说道:“你一直说我救你命,也不见你报过恩呢!”
“其实我很想报恩的!只不过我是个女的。”裴淑英心跳得如同擂鼓一般,以一种期待的娇羞目光看着杨集,希望他说那句比较暧昧的话。
“那就算了。”杨集言罢,转身向前走去。
裴淑英双目无神,犹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垂下头,生无可恋的喃喃低语:“多谢……我多谢你个头……”
和一般的女子不同,裴淑英是个牛脾气,她一旦敞开心扉,忘我的爱上一个人,那份情是最真挚、最纯洁、最狂热、最难以自己的。如果杨集明确拒绝,她或许会死心,但是杨集根本不知道她喜欢自己,一直当她是朋友来愉快的相处,这也令她没有想着要放弃。
她看着杨集远去的背影,想了一想,便打道回府了,暗自决定把这个大麻烦丢给父母来解决,不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要来何用?
如果裴矩知道她的想法,非得被她气得暴跳如雷不可。
你都选好了人,这也叫“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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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甘露殿内,杨广坐在上首,脸色阴沉、冰冷如霜。他已经听说今天发生的人命案了,也知道这起案件因何而来。
侧席的萧婉草草的看了厚厚的一大叠卷宗,又望着案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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