掖的目的有二,一是想打开丝绸之路,使独孤家的商队能够往返于凉州。”杨集向裴矩说道:“相国也知道我和独孤家闹过不愉快,‘独孤陀’当初为了丝绸之路这条黄金商道,甚至不惜引狼入室。独孤家现在看到许多商队都能畅行于丝绸之路,也想来分一杯羹,但是他们又担心我刻意为难,便在凉州缺粮的情况下,运大量粮食来卖,解了凉州的燃眉之急,独孤司空此来,是代表独孤家想和我改善关系。”
“二是为了他孙子独孤贤意的仕途,独孤贤意曾经是凉州昌松县县令,如今已经升为内史省(中书省)通事舍人,但是凉州这边口碑、评语对他的仕途异常重要,于是独孤司空希望我这里松松口。”
说到这里,杨集漫不在乎的向裴矩说道:“其实是他们多虑了,虽然‘独孤陀’的确给我造成巨大麻烦,可也成就了我的美名,事后,‘独孤陀’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此事算是翻篇了。”
“虽然心中还是有些不舒服,可公是公、私是私,只要独孤家商队没有携带禁物出关、依律交足商税,我也不能刻意刁难。同样道理,独孤贤意是好是歹,也不是由我说了算,而是民间口碑、政绩来说。”
这番话几乎全部是真的,但是杨集和独孤家暗中和解这一点,被他忽略不表了。
当然了,杨集也不会傻到相信独孤家会放下一切。
“你见他了?”裴矩默默问了一句,裴矩知道凉州的规矩就是依法办事,杨集便是推崇者,而且他又是出了名的‘冷漠无情’,他自然不会坏了规矩、刻意的难为独孤家。当然了,裴矩也不指望杨集会实话说尽;不过独孤家奔着杨集而来这条主要消息却是真的、同样值得他重视。
“昨天就见了,毕竟他除了是当朝司空之外,还是独孤家前家主、我名义上的舅父,没办法啊!”杨集顿了一下,笑着说道:“不过也不是没有收获,独孤司马听说这边缺粮,准备捐二十万石粮食给凉州安置新民。”
裴矩神色一下子变成严峻起来,沉声问道:“大王接受了?”
“没有!”杨集苦笑道:“不是我不想,而是我担心中招。”
“还好还好!若是你授受,还真中招了。”裴矩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杨集和裴淑英的婚期已经定了,只要裴淑英成为杨家妇,杨集和他们裴氏在外人眼中,就是荣辱与共的关系。无论是从个人情感上说、还是家族利益上说,裴矩都不希望杨集出什么差错。
谷脂
“难道这其中又有什么门道?”杨集习惯了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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