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千万别遮着藏着,阿兄为你做主。”
“我不难。”杨集实话实说:“凉州已经把商税执行到每个店铺,每个季度都有税金到达州牧府府库,用不了两年时间,就反哺朝廷了。至于对外,向来是我们欺负人,从来就没有被别人欺负过。”
“你别给强撑了!”杨广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重重的把酒杯顿在桌子上,瞪着杨集道:“开皇初,我在凉州打过仗,对那鬼地方很熟悉。”
说着,他伸手比了比:“张掖城作为凉州治所,只有两丈高的土墙,一攻即破,还是大同城等等要塞莫不如是,此外,凉州百姓们食不裹腹、衣不蔽体……这些,我都知道。”
杨集哭笑不得:“我的好阿兄,凉州今非昔比,现在真的真的很好,我没骗你。”
杨广嗤之以鼻:“金刚奴,咱们是兄弟,不是外人,那我就直说了,你的能力我信,你说张掖乃至于整个甘州变化大,我也信。但你说凉州都好,我真就不信了。”
这倒不是杨广多疑,而是他饱受当今世道生产力、生产资料影响,在此前提之下,对各地都有评估,评估出的结果全都相差不远,大同小异。本能的认为凉州即使有所改变,也不会有太大改变。
思想上的固化,使他认为杨集死撑着安慰自己。
事实上,当了很多年内史令的杨昭,也不信。
听了杨广的话,杨集深感无语,说实话,他竟然不信,难道非要哭穷才对?思忖片刻,便说道:“凉州不差钱,差的是粮食,除此以外,一切都好。你要是不信,大可抽个时间去看看好了。到时候,你就可以看到一个真实的全新的凉州。”
“你说的?”杨广盯着杨集问。
“我说的!”杨集点头道:“我敢对天发誓,我绝不会弄虚作假,让你看到一个真实的凉州。”
杨广笑着说道:“迁都好了,我就到凉州巡视一番。”
“丑话说在前头。”杨集想了想,便说道:“你去可以,但是别给我带上几万十几万人,这个,凉州还真养不起。”
“就这么说定了!”杨广给自己满上一杯,端起酒碗,向杨集道:“来来来,喝酒,喝酒!”
萧皇后也端起酒碗,微笑道:“金刚奴,你成天为国着想,忙得连家都不顾,嫂嫂这杯酒,敬你!”
“王叔,我也敬你。”杨昭举着杯子,说道:“咱们在大兴宫长大、一块学习。我希望王叔还是像以前那样,多多指教,该打就打、该骂就就骂。”
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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